陈最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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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最忍不住笑,拍拍他的脸:“那不行就不行吧。”
如果姜闻昼是清醒的,他一定能听出陈最这话里的揶揄意味,但他被灌了太多的酒,脑袋晕晕乎乎。
“你睡吧。”陈最低头,吻了一下姜闻昼的嘴角,“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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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闻昼看着他,很用力地眨了一下眼睛,然后拽住了陈最的手腕:“我刚刚有一句话忘记跟你说了。”
缩,有些委屈地说:“你干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