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卓斯在他眼前停下脚步，讷讷地说：“你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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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蘅点点头：“嗯，我都知道了。”
苏蘅在京市找他的时候，靳卓斯被柯姝带去国外治疗。而靳卓斯回滨阳找他的时候，苏蘅已经去了外省。
喘着朝他跑过来。
两个人阴差阳错，总是错过。
苏蘅喊了一声：“我们好像好久没见了！”喊完像是吐出一口浊气，平静地说，“靳卓斯，也是赵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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