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乐得有人接手,便把手中的棉签和酒精递给了倪奇希,还嘱咐道:“消完毒,把这药也涂了,记得不要沾水。”
--
“嘶!疼!"
“哥好疼!”
“啊啊!好疼啊哥哥”
在整个消毒的过程中,麦珀澜的哀嚎就没有断过,倪奇希恨不能直接将酒精倒在对方手臂上,可是看着对方发红的眼眶和委屈的眼神,手下的动作却更轻了。
“别弄了呜呜”
第436页 -
吧,他就是怕疼。”
倪奇希点头应声,然后捏着棉签蘸了酒精弯腰开始给麦珀澜的手臂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