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敏感了。
他翻过身,正面缩进庄云流怀里, 鼻尖反复吸气,闷闷地说:“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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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云流:???
宴蓝仍在笑, 还大言不惭地说:“我叫的庄总和别人叫的不一样。”
怎么有种用完就扔的感觉?
面,宴蓝……
“……嗯?”正迷离的庄云流如梦初醒, “你叫我什么?!”
宴蓝也快升天了。
宴蓝抬起头,在那两道锐利质疑的视线中笑了, 加重语气强调道:“庄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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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今天宴蓝清醒着, 与情人节那晚截然不同, 以致于他仅只清浅的试探,整个人就几乎快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