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那只黑色的，似曾相识的蝴蝶，许久都没有移开目光。
他正往花圃里种花，身侧的地上洒落着许多花木，种类繁多。
道：“师尊睡吧，等师尊睡着了，我便离开。”
近距离看，除了颜色，与她的月蝶别无二致。
苏雾许略一犹豫，伸出手放在他的掌心里，而后被紧紧握住。
小披风大小正合适，上头绣着莲纹，帽子边缘还围了一圈白色的绒毛，很暖和。
温榆今日不在，独自一人待在行宫未免无趣，苏雾许点头，“我和你同去。”
窗外花团锦簇，苏雾许喝完一碗粥，看到一只黑色的蝴蝶从庭院外飞进来，停在郁矢的手上。
苏雾许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伸出手，黑色的蝴蝶煽动翅膀，停在她的手心里。
“爱与自由。”郁矢侧头与苏雾许对视，眼睛里闪着碎星般的笑意。
郁矢温柔地看着熟睡的苏雾许，伸手将她脸侧散落的发丝撩开，眼睛里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
两人从空间通道中出来，外头下着大雪，郁矢一手撑着伞，一手牵着苏雾许，缓慢地走在魔宫里。
郁矢早便察觉到苏雾许的靠近，此刻抬起头来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柔声道：“师尊。”
“很好的意寓。”苏雾许笑着道。
她去拿第二株，目光掠过地上五颜六色的鸢萝花，随口道：“你似乎很喜欢这种花。”
苏雾许点了下头，两人一起回到寝殿，对坐喝粥。
郁矢替苏雾许系好带子，朝她伸出一只手，笑吟吟地，“师尊，走吧。”
“好。”苏雾许倦怠地点了下头，躺下去闭上眼睛，呼吸很快变得平稳。
那株金莲是她本体的一部分，凝聚出来耗费了她不少力气。
“这是我母亲喜欢的花。”郁矢应了一句，伸手去拿苏雾许手里的花，“我来便好，师尊好生歇着。”
“我想着你应该也没用早膳，便过来看看。”苏雾许走到郁矢身侧，撩起裙摆蹲下来，伸手捡拾起一株红色的鸢萝花，“我与你一起种。”
“我也如此认为。”郁矢轻咳一声，拍了拍手上的泥站起身，对苏雾许道：“先去用膳吧，剩下的稍后再来种。”
话音未落，苏雾许便已动作娴熟地将鸢萝花放进郁矢挖好的坑里，将土填上，又浇了水。
他摩挲着她的手，一遍遍地在心中默念她的名字，直至天色将明才离开。
翌日苏雾许很晚才醒，今日依旧下着雪，郁矢不在，桌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粥。
“无妨，我喜欢种花。”苏雾许避开郁矢的手，将手中白色的鸢萝花种进土里，思索着道：“我记得鸢萝花的意寓，是......”
苏雾许身后是假山楼阁，远方的天空中大雪接踵而至，他望着望着，忽然微红着脸移开目光，轻声道：“娘前说希望我如这鸢萝花一般，风雨难以催折，能自由地去寻觅自己所喜欢的一切。”
穿过两条蜿蜒的长廊，撩开竹帘，苏雾许看见郁矢蹲在花圃旁。
郁矢起身去了里间，拿了一件白色的小披风出来，将苏雾许密不透风地裹起来。
郁矢道：“我有些事要去魔宫处理，师尊可想与我同去？”
郁矢查收完讯息，看见JSG苏雾许直盯着他的蝴蝶看，便欲盖弥彰地道：“这是我仿照着师尊的蝴蝶用魔气凝出来的，用来传递信息很方便。”
苏无需走到桌边坐下来，想了想又推门出去，寻着郁矢的气息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