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竺的尺寸是很客观的。根部和龟头都很粗,只有伞状龟头下面的一小截稍微细一点,那里浅浅肏在穴口的时候也是阮梅最舒服的时候。
阮梅身后浴墙冰凉,前面陈竺热情似火。腿心里不断进出的炙热硬棒更是让她煎熬不已。
要不然陈竺能在‘逼迫’阮梅的时候,总是以龟头肏干浅穴口为乐?
陈竺感受到了阮梅的紧致,低头问她:“怎么了?累了。”
那是种很难形容的感觉。以前阮梅觉得生了孩子可能就好了。
阮梅真的太恐慌了。
水润的花穴被破开,肉茎钻了进去。胀热的开拓着花径内壁。阮梅吞的艰难,她姿势被牵制,这个角度实在难进去。
但陈竺的龟头是最敏感的。擦着花径进去的时候,小穴口的小疙瘩敏感点最多,他能感受不出来?
花唇被插到泛白,艰难的吃下去粗根就有种移动不了的感觉。
陈竺把玩够了乳峰,还用花洒冲洗着阮梅身体。微凉的热水让阮梅闭上眼睛。
“这么喜欢看吗?”
阮梅还是无尾熊的姿势。
陈竺顶进来的感觉不是痛,更像是把一个毫无感情的棒球棒插进来。顶在宫口最嫩处,好像是收敛了不会再深。但它总能出其不意的再胀大,猛的往最难忍受的深处再插一截。
陈竺忽然打开花洒,阮梅抬头被淋了一脸水,陈竺挤出一团沐浴露涂抹在阮梅身上,捏着她胸前手感绵腻的两团,花洒雨水和沐浴露将阮梅全身都淋透了。
“哥哥,轻、轻点弄。好深。”阮梅身体不适应,蹙着眉头。她的左手像被废了一样,只能贴着墙。
敏感的柱身被爱吻,陈竺突然兴奋,拉起阮梅抬起他一只腿狠狠的顶了进去。
陈竺只好把阮梅压在墙上,抬起她左腿挂在腰上狠狠的往里一撞。“嗯啊……啊,好深!”
陈竺托着她的屁股边肏边走。到了门口两人一齐僵住了,两人走出浴室才发现。儿子一直在敲卫生间的门。
换了个姿势把阮梅按在墙上,抓着她双手强迫她扶着墙。肉棒对准臀缝,从后面猛的挺入花穴。
陈竺每次龟头浅浅的操她,逼她答应什么的时候才肯全部进入,水总是越肏越多就是这个原因。
阮梅嘟起红唇亲了下肉茎。
陈竺又不是个圣人,如何能受得了这个刺激?
陈竺给她揉了揉膝盖弯,把花洒挂在头顶。抱着她膝盖弯说:“夹好了,哥哥现在带你回去。”
陈竺此刻确实被水淹没,不知所措。他暗示性的顶了顶阮梅,神情颇为无奈。
哪怕是猩红粗大的肉棒在她脸上乱甩,使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什么?”阮梅被水眯的睁不开眼睛,只能低头埋在陈竺身上。睁开眼只能看到陈竺的手肆意蹂-躏自己胸口的样子。
意意不停的喊:“爸爸妈妈,你们被水淹了吗。”
阮梅吸了吸小腹,花穴紧跟着缩紧。
头顶上突然有声音问。阮梅包住陈竺的手,低声说:“好看。”她抓着陈竺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轻轻的咬了一下。声音极为甜蜜的说:“你的手真好看。”
阮梅以为陈竺不知道。
可等阮梅真的生了意意,阮梅从发现。原来是两码事。
她左手无力的垂着,陈竺的手什么时候握下去和她十指相扣的阮梅都不知道。
操出蜜液落下更湿润了。又继续得寸进尺,永无止境。
其实陈竺只要不插她后穴。从后面进去阮梅还是很喜欢的。这个姿势和角度能让阮梅更好的掌控肉棒进入的长度。
穴口浅浅的一指处。那里密布着她身上的敏感开关。
又厚厚娇嫩的臀肉做阻拦,陈竺不会插那么深那么顶。不让阮梅总觉得顶的慌,好像自己要被操穿了一样的恐慌。
陈竺揽着阮梅的腰,大力贯穿反反复复的进出插弄。阮梅喘息大叫。密密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抵达到身体。
阮梅小小声和他商量,“等你出来了,我们去床上不好不好?”她捶着腿小声的说,“我站的腿酸。”
了陈竺。她喜欢这个人,他做什么都让人喜欢。
好,好刺激。
他的肤色偏深,手指骨节粗大分明。男人致命的诱惑,把玩着阮梅胸前一团恣意散漫的样子,甚至有些让阮梅喘不过来气。
啪啪啪陈竺大力的上下挺弄。阮梅渐渐失去力气,几乎是挂在陈竺臂弯上。
陈竺把自己全部都插了进去。根部又粗又大,不顾小穴的紧致全部塞了进去。
以前阮梅总是被迫自己碰。现在慢慢大了,少了羞涩之后她自己摩挲了。也知道她的敏感点多集中在靠前的地方。
湿润的穴口很情意就接纳了他。
无非男人的本能就是冲刺,干穿她。无限制的肏底花心罢了。
陈竺这时才说:“宝宝,这才是这个东西真正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