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啊……嗯嗯……”阮梅的如泣如诉,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
虽然有点晚了,但总比不戴好。陈竺彻底拔-出-来,从床头摸出来避孕套。
让阮梅不由得大哭,喊着陈竺:“去厕所,去厕所。”
阮梅已经很久没有承受过陈竺的粗大了。第一次小别胜新婚就被顶麻了花心,她艰难的大哭。
陈竺脸上的笑容绽放。猛的掐住阮梅大腿抱起,一边抱一边顶着她裤子弄,谴责的说:“妖精,嘴巴越来越甜了。”
花径紧紧吸缩着肉棒,快感难言。
阮梅屁股隐隐的痛,陈竺那一巴掌拍的阮梅毫无抵抗力。整个臀肉蔓延着击打的快感。
难怪他这么用力。好像泄愤似的,每一下都似乎要顶在宫口,让阮梅射出阴精。
粗大的肉龟头反复在花穴深处剐蹭。
“为什
“呜呜啊嗯啊……啊啊,啊啊!!!”
阮梅从下面被拔-出-来就一直回头看着陈竺,眼睛里满是好奇和张望。
说实话,她和陈竺在一起这么多年了。陈竺戴套的次数真的屈指可数。
“呜呜呜,老公,老公!”阮梅胡乱喊着哥哥老公,顶入身体的肉棒始终退不出来。
阮梅一点不觉得这是什么交换,还深深觉得是自己占便宜了。
陈竺分开花唇,重新顶了进去。
陈竺挑眉又把粗长狠狠的顶进去,摩在宫口。
上次开封的超薄避孕套终于等到机会被使用。陈竺沾满蜜液的光洁肉棒赤条条的拔-出-来,撕开一个套。从顶端慢慢褪下去,单手操作很快就戴好了。
阮梅承受着清晰轮廓的肉棒,花径开始熟悉陈竺的入侵。身体的感观被调动出来,有种莫明的快乐。
花径里粗长的肉茎按在花穴里嫩肉小吸盘上。圆钝的龟头顶在快感点上,很快就碾磨出一大炮蜜液。
一股强烈的尿意袭来。
但阮梅在被陈竺保持同一个姿势插了一个半小时时候后。她感觉自己下面好像也有些失控了。
阮梅紧紧抱着陈竺,心里一片惶然。巨大的撞击和不断拔-出-来的肉茎,让阮梅非常没有安全感。
阮梅立即兴奋了。她是真的喜欢看陈竺被她掌控的样子。至于用嘴巴……她才不介意用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不适应也早适应了。
陈竺从来没有这么克制不住的吃过她。哪怕再火急都会给她做润滑的。谁知道这次陈竺一反常态。
陈竺拨开她干涩的花唇狠狠的撞了进去。他泄愤般的在尚且不水润的媚肉花穴里大力顶撞。
这时候陈竺才想起来,他忘了戴套。
阮梅真的没见过几次陈竺主动戴套。
陈竺气急败坏,撕开她牛仔裤拉链。脱到一半就拉起她问:“不想你?嗯。你还让哥哥怎么想你。”
眼睛一亮!
第三十章:插着巨棒尿尿[H]
凶猛冲刺的动作把阮梅都吓了一跳。
“看什么?”陈竺发觉阮梅的视线,笑着问了一句。宽大的手掌包裹着猩红肉棒,上下抚弄服帖肉棒,实在有种难言的刺激。
水润的花穴被两指分开又顶进去一些。
肉棒经过,阮梅擦一下都被刺激的受不了。更何况大面积的肉棒贴在此处,一寸不挪移。
陈竺想起她那晚的话,忽然问:“老公还是哥哥?”
“呜呜呜陈竺哥哥轻一点。”
没头没脑的,阮梅一时没明白。贴着陈竺大声说:“老公哥哥,陈竺哥哥,哥哥老公……你饿不饿?”
“叫老公!”陈竺啪的一巴掌搭在阮梅屁股上,换了个姿势把她压在床上,对着高翘的屁股继续肏。
陈竺熟练掌握了阮梅身体密码。斜着的姿势刚好能让龟头的斜面完完整整的按在那拇指大小的快感区域上。
突然,兴奋的阮梅把陈竺压到墙上。手指兜着他下面的一大包,娇嗔的说:“那哥哥要不要现在做?”
“别,别再深了。嗯啊啊陈竺,你……呜呜老公,老公你收敛点。”
学生时代陈竺做了男性避孕。毕业后两人没有再避孕,但有个恢复期。戴不戴都不影响。
陈竺大力的捣入花心深处。
紫红色肉棒一拉出来,蜜液立即跟着流出来。
阮梅嘟着嘴说:“你都不想我。”
每次全根退出,龟头卡在花穴口总是要浅弄几下引的蜜液越发多了。才肯全部插入。
“啊啊,啊啊啊……陈竺,不要斜着顶。啊啊你这么,这么弄我受不了。”
她,好像真的好久好久都没有和陈竺这么黏糊了。
阮梅以前看小说里说被肏尿了,都会感到有些恶心。她实在不喜欢小黄文里shipi尿的描写,每次都有种自己要萎了的感觉。
阮梅被翻了个身,按在床尾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了被饿疯了的陈竺有多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