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有风流名的隋焉却动也未动,不知道想着什么,烟斗逸出的烟气缓缓盘旋,模糊了面容。
后庭挤压之下,花穴裹得更紧了。宋珩失了力气,手攀着隋焉的肩,无力上下吞吐,只得让隋焉钉在体内。仿佛一把剑,要将他从最柔软之处剖开刺穿一般。
宋珩自小学诗书礼易,不会什么淫词浪语,便是药性催发,也只蜷起指节,胡乱泣吟着。平日冷淡清傲的宋珩,此刻竟显得有些乖怜。
以此为引,宴会彻底进入混乱。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隋绮再如何,定不是与外族同流合污之辈。宋珩不知她与隋绮私交关系,借隋绮的名义激她来此……隋焉后来其实想明白了八分,宋珩多半是有眼线混入月支内部,放出她暗中赴宴的消息让月支按捺不住,再将计就计引她来这,正好彻底清扫——宋珩算好隋焉定会怀疑他。
进了里间,隋焉让宋珩打开双腿,跨坐在她身上。房内昏暗,越显宋珩的颈链刺眼灼目,她一手捏着那截银链,只要稍稍牵动,宋珩就会往她怀里跌撞,另一手则掐着宋珩下颌,宋珩被迫仰着头,将神情完全暴击露在隋焉视野下。
二人衣袍未褪全,宋珩的白绸云纹衣还板板正正穿着,身下却是一派狼藉。他骑坐在隋焉身上,费力地用穴肉吞吐着龙根,稍稍想抬起停顿些,便被颈链一紧一松扯得猛然坐下,随着银链响动狠狠顶在花心上。
隋焉还在他体内的性器捱在花心,激起一波强烈的高潮。她一手拢着那段佩戴颈链、早已磨红的脖颈,另一只手转而扣住珠串拉环,将那珠串猛地扯出。宋珩浑身剧颤,恍若在悬崖上、巨浪尖,将要窒息的痛苦与快乐中,只模糊听见隋焉说:“不急,朕且听你慢慢解释。”
……忘了这回事。
佳人在怀,隋焉这次却道,“慎之自己来罢。”
面具之下,宋珩冷玉般的皮肤如今泛着一层薄红,微微汗湿的头发贴在颊边,显然是药性发作。他垂着眼,羽睫打下一片阴影,眼尾氤氲些许红。灯烛之间,竟有些艳色。
身边是不堪入耳的混乱吟哦,肢体交错,而宋珩在其间只抿唇忍耐,白袍未乱,遗世独立。
宋珩却靠了过来,带着一身迥然不同的冷木气味,他低声道,“去里面。”
隋焉显得自在许多,只是下襟湿了一片。仍觉不够滋味,她拽着颈链让宋珩前倾,被迫屈起腰肢挺起臀部。
客大笑抚掌,“主人家真大方!”
敏感的肠肉被挤弄,腺体被一枚一枚玉珠滚着碾过,快感如电流一般顺脊骨往上窜。终于珠卵全部埋入,只剩了拉环留在体外。他的后穴只微微翕张开一个嫩红的小口,倒看不出里面有多能吃。
却是此时,一枚暗器穿窗而过,直直钉在墙上。门外突然更加嘈杂起来——不是情色交媾,而有兵戈之声。
却说不出话了,隋焉正掐着他的脖颈,手慢慢收拢,“外面有朕的人。”
隋焉的拇指缓缓摩挲着宋珩的下唇瓣。他唇的轮廓生得凉薄,唇肉却是柔软的。指尖微有湿热意,竟是宋珩含了半截进去。隋焉恶劣心起,从善如流伸指进去夹住他那截软舌玩弄。一种想呕吐的感觉从舌根传来,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却让受情热磋磨的宋珩更加兴奋,涎水从他的嘴角牵出一道线来。他脖颈仍旧保持仰起的姿势,显得分外情色。
有熟客便道,“光是看着,某如何品鉴?这么骚一对奶子,挤点奶出来给兄弟喝喝罢!”
那双眼显出一些脆弱和柔软,像冰雪消融的湖泊。也不知此时他有几分清明,却依然安静。
就着这个姿势,串成链的珠卵一枚一枚填入他后穴。红艳穴口一次次被乳色珠卵涨大,褶皱被完全撑开,宋珩靠在隋焉肩上,腰身软得发颤。珠卵玉石质地,温润坚硬,有一枚就抵在他体内的腺体上。他前端的性器也高立着,往隋焉身上蹭透明液体。
台中的男子被众人轮流啜奶,已是吸不出了,宾客仍不愿放过,用鸡巴和各种道具猛操他下面两个洞穴。他们发现每当高潮,那神色涣散的奶奴又会淫叫喷出一小股稀薄奶汁,便换着法子折腾。甜腻的炉香、奶腥味、精液的臊味混合在一起,将宴会气氛推向高潮。
宋珩眼尾潮红未散,喘息道,“外面……”
宋珩明显一顿,想要起身,却被隋焉按下去。颈链一牵,两人之间呼吸可闻。
许多人并不介意这是公开场合,和自己带的人就地办事或者互换性奴取乐,也有人拿起桌上隔层的钥匙,退出主场好好享受温柔乡。
“你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又是何居心呢——慎之?”
“月支那边早知道朕会过来,对不对?”
烈火啃食木头的声音也簌簌响,一股焦味儿徐徐蔓延。
喘息声声,汗珠细碎地落。混混沌沌,不知今夕何夕。
端木艾摆手,“要喝新鲜的,当然是诸君自取!”便推了一把,让那男子到台中去。
“宋侍郎可清醒了?”隋焉语气忽地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