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手里头钱不多,只好买了一部分,偏偏那个新人出手阔绰的很,还愿意提价,买了一大笔。
,要真有什么事,我也能保护着她一点。”
似乎是实在忍不了,他接着开口,“再说了,我和池迟又不是多好的关系,毕竟是我的厂子,和他也没关系。”
牛宝来本来不准备来的,这会儿看池迟不在,也拗不过他娘,只好过来了。
程长明看池州出了门,压抑住心里的仇恨,微微堆起了笑,“池州,你看,今天又得去拿货了,这不,我跟着…”
不过既然他们两个闹成这样,程二福也不能硬逼着两个合不来的人接着一起,只好答应了。
这会儿人已经在等他们了,突然有个新面孔出来,池州忍不住皱了皱眉,看向带头的钱哥。
等着他们散开的时候,那新人好像也不急,淡淡的看着池州,不由得嗤笑了一声,“怎么,手里头就这么一点钱,还指望着能买这个东西,都是钱哥太心善了。”
“啧啧,自己废物,连带着手下跟着的人,也不行啊。”
这下大家都知道,原来他俩已经闹成这样了,连听着名字都不高兴了,没看牛宝来就是提了下池迟的名字,程长夜直接就不打算用他了。
听着程长明满是屈辱的喊着,池州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勉强同意了,反正程长明也只能拿那么一星半点的,不影响,他总要领着程长明,才能让他们全家都明白,该拿什么态度对待他。
程长夜一听他说起池迟这两个字,立马黑了脸,“他有事,来不了。”
说着瞥了一眼牛宝来,“你不用排了,不会招你。”
池州不轻不重的咳嗽了一声,眼睛斜睨着,冷哼了一声。
当初还是他看着池州可怜,才勉强同意带着他的,谁能想到,现在池州竟然骑在了他的头上。
只是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程长夜之前就一个程涛和他关系好,好不容易又多了一个池迟,他还为程长夜高兴呢,多点朋友,他也不用那么压抑自己的性子,谁能想到,可能还是缘薄。他悠悠的叹了口气,到底也说不出来什么话了。
他话说完也不顾池州的脸色,自顾自的转身就走了,至于程长明就他刚才说的那两句话就够了,根本都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你叫我什么呢?”
“池,池哥。”程长明咬着牙,硬生生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池州明明比他小,偏偏他还不得不叫这个人一声哥。
池州立马闭了嘴,讪笑了两声,不敢在说话了。
钱哥可是能和他们上家联系上的,比他们这些手底下的更加有本事,要是得罪了钱哥,以后他的东西恐怕都不好拿。
多一个人分,他到手的就少一分,赚的就少了,所以他们都很注意,不常带新人过来,怎么…
等着池州回了家,想都没想的把一桌子的东西都扔在了地上,那个新人算什么东西,凭什么敢骑在他的头上。
程长夜点了村里
看着程长夜搬了个桌子坐在头里,他也不排队,溜溜哒哒的走到程长夜身边,有些好奇的开口,“程长夜,你之前不是说要池迟来选人吗?怎么今天不见池迟了,他人呢?”
等着吧,下一次,他肯定要让那个人一点都买不着,直接被钱哥踢出去。
而另一边,程长夜也在晒场给厂子里招人,早早的就排了长队,毕竟在地里辛苦一个月,要是天不好,还赚不了多少,但是每个月从厂子里拿的钱却是实打实的。
池州扭曲着脸,不敢相信,他和这个人是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他还偏偏过来嘲讽这么一番,他自己心里气着,没注意到在他身后的程长明看着新人远去的背影,目光疯狂闪烁。
池州领着程长明一起进了城,他们的东西都混在黑市里交易,分完就散,也不引人注意了。
一时间大家也都不再说什么了,反正池迟来与不来,总归这厂子是人家程长夜一手办起来的,他们还得指望着当上工人,多赚点钱呢,也没人再敢提起池迟的事了。
“这是谁啊?怎么还有新人?”
程长明看他答应,忙松了口气,连带着牛二妮对他的态度都好了一些,笑容都更加大。
池州懒洋洋的起了床,这些日子他实在是过的舒服,牛二妮一家对他毕恭毕敬的,更别说池迟,整个人最近脸上都没有笑模样了,一脸愁容。
程二福听他说的冠冕堂皇的,心里哪里还能不知道,这是两人实在闹腾的不行,池迟住不下去了,不然,程长夜那个院子修的那么好,谁还能嫌住的太舒服了,还要去学校里住去。
池州自赚了钱以后,一分也存不下来,反正他来钱快,想要什么直接就买了,本来他还指望着从池迟哪里要一笔钱,多买一点的,结果池迟那个蠢货,一点没从程长夜手里捞到,反而让人给甩了。
钱哥显然比他更权利大一点,他冷冷的瞥了池州一眼,似笑非笑的开口,“怎么,你当初不是跟着程长明过来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