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曦闻言一顿，低头纠结了几息。
在以正义信念结盟的修真宗门维持秩序下，竟然还有如此丧心病狂，罔顾人伦的人兽实验。
但瞧着寂不恹扣住白黎脑袋，两人嬉闹的模样， 又缓下了紧张情绪。
“不是，我，我没别的意思，虽然白兄生得顶好，修为也极高，但是人妖有别，我根本没想过啊。”
倒是白黎难得地露出了尖尖虎牙，他看着粗神经的小兄弟，笑道：“别说了，再说我都救不了你了。”
赵之曦结结巴巴诚恳地解释完，寂不恹脸更阴沉了。
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些人眼里的绝望和痛苦的嘶喊声；
“可我没跟他，跟你也不可以吗？”赵之曦不解道。
后面见到御兽宗暗地密室后，看到那些惨绝人寰的场景时，他更大为震惊。
“但是我知道， 你再跟下去就危险了。”白黎道。
“你不会伤害我。”赵之曦嘀咕道。
白黎见着说道，“好了，你有什么心事，或许可以说给我听下。”
虽然御兽宗精英都在剑门宗参加大比，但是御兽宗上上下下几万人口，顷刻间便被妖兽吞没，太可怕了。
白黎轻声咳嗽一声，看了眼寂不恹，斟酌道：“因为他不喜欢被人跟着。”
像是准备变饕餮一般。
寂不恹只是一个眼神扫去，迟钝的赵之曦立马意识到危险。
那些赤身裸-体的男男女女犹如畜牲一般，被关在黑暗的地下室中，受到非人的强迫虐待。
赵之曦见白黎神色认真， 问道，“为什么？”
赵之曦知道寂不恹不会杀他，但是还忍不住犯怵，脚尖悄悄地朝白黎挪去。
他想到两人不费摧毁之力就屠了御兽宗，还是会觉得胆寒惧怕。
寂不恹看着赵之曦，淡淡道，“靠一张嘴将自己说死，也是一种天赋。”
寂不恹瞧了白黎一眼，看着摇头晃脑哄小孩儿的白黎， 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赵之曦想到白黎之前摇头突变饕餮的画面，顿时吓得后退；
他抬手撑住白黎后脑勺，“头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