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打开大门,见应锌有些狼狈,便问他是干什么的?
柳清远没有官职,年轻时是家喻户晓的秀才,后来乡试一直没有考中,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柳文朝咬牙忍住痛:“他从昌平回京城后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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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文朝道:“我和李承允,就是你们听到的看到的那样。”
陈娇娇只好无趣地回了闺房。
禁军都忙着救火,以防火势蔓延到其他宫殿,而李承允忙着救柳文朝,谁也没空想起逃跑的应锌,所以这时候应锌还是安全的。
柳明宵缩了缩脖颈,谁让他在绍州的时候欠人情呢!
一旁的柳明宵察觉到了这次事情的严重性,也收起了嬉皮笑脸,一并跪了下来,凌然见状也跪了下来。
“混帐东西!”柳清远把长鞭丢在地上。
柳清远斜倪他一眼:“喻之打小对你的情谊爹都看在眼里,我也把他当作半个儿子对待,这怎么能比。”
“解释什么?”柳文朝动了动跪麻了的膝盖,这一动牵扯到背后的鞭伤,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定了定神。
柳清远狠狠瞪了柳明宵一眼,李承允能赶来肯定是他这小子派人去告的状。
柳清远‘哼’了一声:“都起来吧,还跪着干什么,让别人看了我们家的笑话?”
第68章 岳父大人
张伯说自己也不知道,也不敢问。
“你们两个给我闭嘴,”柳清远用长鞭指着柳文朝道:“你不解释一下吗?”
他这是下逐客令了。
李承允碰了碰他的手,拍了两下,示意自己会解决好。
应锌从腰间取下秉笔公公的令牌给他看,管家见状,不疑有他,连忙哈腰把他请了进来,说陈大人还没回来,让他先去梳洗整理一下,还让人给他备了一套衣衫。
“你,”柳清远气得又狠狠抽了他一鞭:“所以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柳府大堂,柳文朝只穿着一件薄薄的里衣跪在地上,他的背上已经烙了好几条血印,鬓角的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柳文朝微微发着抖。
张伯道:“宫里来的秉笔公公。”
手执长鞭的柳清远眉毛倒竖成八字,怒喝道:“你们两个给我起来,不然连你们也打。”
这时管家过来说:“太子殿下来了。”
李承允沉吟了片刻,说道:“老爷子,方便的话,我想单独和您谈谈。”
陈娇娇疑惑:“来做什么?”
“不管大哥做了什么,您也不能在继续打他了,他堂堂一个首辅跪在地上被您这样打,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大哥的脸面往哪搁。”柳明宵朝凌然使了一个颜色。
柳清远没有给他好脸色,说话也夹枪带棒:“我一个无官无职的普通百姓,受不起太子殿下你这样的称呼,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谈的,柳府这座小庙供不下你这蹲大佛。”
几天后。
柳清远狠狠甩了一下长鞭:“你问问你的好大哥,他都干了些什么?”
柳文朝握了握拳,问道:“爹,我不明白,之前您曾经说过,喻之您是愿意接受的,为何换了别人就不行了。”
陈娇娇恰巧路过,盯着应锌离开的背影问道:“张伯,适才那人是谁啊?”
凌然会心一笑,也说道:“是啊,伯父,大哥他身上还有伤。”
李承允被人领进来后,瞧见满背都是血痕的柳文朝,心疼得不行。
柳明宵跪着往前挪了挪,说道:“爹,大哥他大病初愈,您别给他打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