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势就要掀他的袍子,柳文朝忙抱紧人,说:“你帮我看看,这疤痕是不是露在领子外面。”
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的柳文朝,赶忙阻止了他往下的动作:“别,别这样,你是未来的帝王,怎能做这等事。”
柳文朝挑了挑眉,说:“我也没说什么,你做什么要特意解释给我听。”
李承允轻笑道:“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被伤到。”他蹲下身,掰开两瓣,看着那一张一合殷红的(省略)
他把手掌贴在李承允的胸口处,感受着此时为自己跳动的心脏,说:“那你来执笔。”
两件事情都讲了,就剩玉濉烟一事,合着李承允是想问柳文朝对玉濉烟的态度呗。
李承允不用看也知道,他沉沉嗯了声。
李承允从后拥着他,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说:“这是我们的第一个上元节,未来还会有许多个。”
“说什么?”柳文朝道:“明宵有凌然照顾,凌然这小子心细,对明宵有情,保准给他伺候得生龙活虎,把明宵交给他,我很放心,就是可怜我爹,两个儿子都这般不孝。”
街道忽地大声喧哗起来,尖叫声划破天际,街道顿时惊慌成一片,遗落地小孩被人推挤着,跌倒在地,哇哇大哭。
注意到柳文朝背上淡淡地一道疤痕,他眼眸黯了黯,轻声道:“清川,背上刺片红梅吧,就刺在这里。”李承允用指腹沿着伤疤走了一遍。
“你不再说点别的什么?”
柳文朝随口说道:“怎么,嫌弃了?”他心里其实知道李承允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就想这么问。
可他已经沦陷了,像被藤蔓缠绕在深渊里,理智被侵蚀得一干二净。
三十一岁的柳文朝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不计得失。
情不自禁地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惹得柳文朝惊呼出声,颤声连连,慌张地推开了他的嘴脸。
柳文朝:“……”
柳文朝轻轻地笑出了声,在乱颤里说:“傻小子,我逗你玩的。”
柳文朝察觉出不对劲,转头道:“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二人理好服饰,站在窗前,李承允从后搂着他,说:“你也知道自己位高权重,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怕你误会。”
“我是你夫君,”李承允捏了捏他的脸颊,纠正道:“对夫人不得是汇报一词嘛。”
呼吸骤停——泄了……爆炸般的快/感犹如盛开的花朵,妖艳地开放在颅内。
“怎么会?”李承允有些着急道:“你这是为我受的伤,我心疼都来不及,怎会嫌弃,就算你以后变成了一个满脸褶子的白发老人,我也会爱你如初,你的皮囊虽好,可这并不是我对你死心塌地的理由。”
真美。
满眼的星辰落了下来,被李承允悉数捡起,藏在了心上。
他把金巧在屋里待了一夜,柳明宵受伤,玉濉烟之死的事情经过仔细地说了一遍,最后又说:“我绝对没有多看金巧一眼,更别说对她做点什么了,留她在屋里也是为了迷惑对方而已,我还让谭庆把她带到外间去了,你可以问慕宇。”
李承允疑惑道:“你就没有别的想说了?”
柳文朝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拉,碰了碰他的唇,说:“我让你这么没有安全感?都让你刺红梅在背上了,我以为我的态度很明显了。玉濉烟对我来说无足轻重。”
柳文朝满脸泪痕,回头道:“你适才太猛了,我好疼。”
李承允也正有此意,带着柳文朝轻轻一跃,落在屋檐上,再次触碰到风铃,两个守卫看过去,那檐上早已没了人影。
柳文朝轻轻地嗯了一声,说:“与你携手共度。”
李承允替他理着乱了的发髻,说:“刚到京城我就派人去禀报了,绍州捷报想来你早就知道了,其中有几件事我要像你汇报一下。”
“那……”那刺了梅是不是头发束起就能被所有人看到,是不是所有人都会知道当朝首辅被人玩弄过。
柳文朝勾了勾嘴角:“我相信你。”
“皇上知道你回京吗?”柳文朝整理着服饰。
“汇报?”柳文朝道:“这词有误,你是太子,怎能说像我汇报。”
“我以后会对他好,拿他当亲爹对待。”李承允吻他眼尾:“不会让你难做,交给我,我会解决好和岳父大人的关系。”
一阵沉寂过后。
随着柳文朝细细地颤抖,李承允的吻落在他的脊背上,一寸一寸地往下,仍未有停止之意。
李承允揽他入怀,低头吻他鬓发,说:“当然,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看。”
李承允挠他痒痒,说:“看来你精神挺足,是夫君的错,没有喂饱你。”
李承允加深了这个吻。
柳文朝倪他一眼,说:“你要和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