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袖子里的手指动了动,陆修明白李承允这是让他站队的时候了,如果他选何必这边,那么等待他的便是人头落地。陆修只犹豫了片刻,便道:“是。”
陆修一时无语,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昨夜和何必讲得话一股脑全说了出来,最后得出结论:“这事铁定是何必干的。”
“哦?”李承允好笑道:“金巧难道不是你院子里的人?还是你的意思是说你想杀我,不会安排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动手?”
李承允慢悠悠喝了口茶,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陆修额上参了点儿冷汗出来:“下官可以和何必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李承允府下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陆修道:“当着所有士兵的面对质吗?”
蠢,在自己的院子里动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