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杨逢时：骗你的。
看着那两人走后，林炙突然如释重负般地呼出口气，“喝得有点多了。”
应冬：“不是说要开家画室吗？”
杨逢时不解：“你想怎么回去？”
“对，好久没坐了。”
结束后陈子亮叫了代驾捎上应冬走了，本来还想把他们二人也送回去，但实在不顺路，林炙拒绝了。
林炙看着他，笑着说：“杨设的东西很不错，人也很不错。”
杨逢时每个问题都能答上来，可他还是不了解他。
林炙笑了笑，没有说话。
杨逢时怎么可能会拒绝，又担心又高兴地跟着他一起去坐公交。
杨逢时本来还在发愣，听见这话突然紧张了起来。
应冬算是林炙妈妈朋友的孩子，从前两家住得近的时候还算偶有交集，后来便逐渐疏远了。两人寒暄了一番，林炙这才看向了一直站在后面的杨逢时，露出了一个得体的笑，微微颔首致意。
陈子亮在一旁喝着酒，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感慨地摇了摇头。
林炙却像是早有想法，不赞同地摇了摇头。
林炙：“对。”
应冬：“不赚钱？”
杨逢时没多想，“打车回去。”你都这么难受了。
林炙一直偏着头看窗外，好像外面有什么很吸引人的东西一样。
杨逢时心里黯淡无光，脸上的笑都装得不太像。
饭桌上林炙和应冬聊得很好，陈子亮偶尔还能插两句话，杨逢时却彻底成了镶边的。
快到末班的公交车上没几个人，他们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林炙靠窗坐着，杨逢时坐在他旁边。
杨逢时在心里想：是
杨逢时：开过，后来退出了。
林炙揉了揉眉心，朝他笑了笑，“还好。”又问他，“怎么回去？”
“坐公交？”
字太燥了。”应冬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用，应风反正是做起来了。”
林炙伸手指了指前面的一个公交站台。
陈子亮：又开始了。
气氛融洽，除了杨逢时三人都喝了不少酒，他酒量差，也融不进去。
杨逢时握紧了筷子，“谢谢。”然后又低下了头去。
林炙：“跟朋友合伙开过一家，待了大半年，感觉还是不太适合我。”
“哈哈哈。”应冬闻言大笑了几声，“那可不是，逢时跟着我好些年了，好东西那可是层出不穷，多少人来挖都没挖走的。”
杨逢时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你没事吧？”
“现在还在做插画？”应冬问林炙。
应冬：“这次合作怎么样？”
杨逢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