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在玩哪出呢?”
接下去几日徐寒都忙着处理公司里的事,清晨就会出门,夜深了才回来,卫曾谙知道无论自己还是梁子秀都是圈里人,徐寒大张旗鼓地闹了这么一出,要压下的事情肯定不少。
但是他等到的既不是比赛成绩结果,也不是所谓负责人。
卫曾谙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或许是徐寒注射的镇定剂和止痛剂,好几次他眼睛一睁一闭,徐寒就从外面回来,并换了一套衣服在家里走动。
关于他被卫曾谙的保镖“请”出机场后的事他从未亲口跟卫曾谙说过,今日他会突发兴致旧事重提连徐寒自己都没有想到,对于白汀若的死讯卫曾谙也是从别人口中得知。
卫曾谙听着,竟然收起了脸上的漠然,被一种近乎绝望的痛楚代替,似乎一切他都身临其境,当年施加在徐寒身上的痛感在卫曾谙身上百倍偿还一般。
只能说他过了被人啧啧称赞样貌的年纪,浑身上下散发着沉稳和笃定,令卫曾谙想起夏禹所铸的九鼎——有举足轻重的分量。
“不会的,不会发生的,我要毁了你,你没有办法阻拦我。”
佟卿的脸不能说俊,也不能说不俊。
看见评委席一排单独坐了一个男人,他目光滚烫大胆地盯着他一动不动。
属于他的五分钟很快过去,他鞠了个躬,被领到旁边的小屋子等待。
他告诉卫曾谙自己是如何错过见白汀若最后一面,他的母亲是如何孤零零死在病床上,他是如何抛下白汀若去机场见一个不可能回头的人,他也告诉卫曾谙,自己是怎样变得一无所有,在黑暗中生存并走出来。
当时场地里只有一架纯白色的三角钢琴。
他试了试音,觉得还可以,就坐下来弹唱了一首英文歌。
卫曾谙在弹奏时感觉有人在看着他,他抬头之际朝评委席中看了一眼。
徐寒贴着卫曾谙的耳畔,开始慢条斯理地讲当日他离开机场后发生了什么,语速之缓让人简直怀疑他在品读其中的奥义。
徐寒压根不期盼他会回答,自顾自说道:
卫曾谙眼睫颤抖了一下,不堪重负地闭上眼。
学生多才多艺、唱跳不在话下,他甚至连为此特意准备的服装都没有。
但这样也好,脊背里的痛感没有再发作过,卫曾谙十分安静,安静地被拷着,安静地被囚禁在徐寒家中,徐寒解决了梁子秀,把他控制地死死的,并且正在计划让他身败名裂彻底做他的玩物。
他等到的是一个名叫佟卿的男人。
徐寒手里扣着卫曾谙的下巴,逼迫他回头正式自己,全然不顾这个姿势会令他有多少痛苦。
徐寒突然生出几分兴致来:
32
卫曾谙嗓音低中有一股清冽,英文咬字很好听,胜在流畅感,黑白琴键像是跟他有旧约,无比连贯地泻出一段又一段乐章。
荒唐、持久的性/事几乎叫卫曾谙脱力,但卫曾谙偏偏有本事挑起徐寒的怒火。
说完徐寒笑了笑,温柔地吻他一下,给出答复:
但事实真的被徐寒亲口、抽丝剥茧地说出来时,带给卫曾谙的痛苦似乎比徐寒想象的要大得多。
他眉毛浓黑,黑得突出一股青色来,很像商代王族引以为傲的青铜器,底下嵌合处最重彩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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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他也不觉得这个姿势会叫卫曾谙为难,因为卫曾谙抬起的目光冰冷漠然,他不觉得痛,也不恨他,更不在乎他。
第32章
“假装可怜我,博取我的同情,好叫我不让你演虞姬?”
卫曾谙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