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感受得到，有时候感受不到。”顾乖老老实实软声道，“有时候哥你看我很爱我，有时候我又看不出来，哥，你再明显一点就好了，那样我就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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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乖，我爱你。你感受不到吗？”
间什么糟糕的想法都没有，只有恨不得把心脏都掏出来给小乖起誓的冲动：“怎么会不喜欢？我爱你啊，小乖，你不知道我多爱你，我现在像是在做梦一样，做梦，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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