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几个月,有人打电话给我,这孩子没人收留,又因为曾经养得太过娇贵,啥也不会干,连饭都煮不熟,”他不停用牙齿磨着那截牙签,“这要是带回来那就是个小拖油瓶,可我看他实在可怜,所以把他领回来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他爸是我堂哥,很早以前就把户口从这里迁出去了,再没回来过,我都二十多年没见过他了,最后听闻消息的时候是他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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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着面前这位“贵人”,他又把烟盒揣了回去,从桌上的牙签盒里倒出一根叼嘴里,咬了咬:“那孩子是十七岁来我们家的,在这之前一直被他爸养在城里,当个女孩儿一样宠着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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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哥跳了楼,嫂子我没见过,那时候因为没有往来,感情很一般,所以没关注过他们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