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比之前吻得更加深入、也更加缠绵。
那是一个很短的、试探般的吻,我们都睁着眼睛,等唇瓣即将分离的那一秒,沈叙闭了闭眼,按住我的后脑勺,重重地将它重新接上。
恒河把我们洗得很干净了,洗得只剩下无忧无虑的美好,只剩下彼此。
涌异常,于是转身,抬头吻上了沈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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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谨,你不早认我,好记仇。” 沈叙贴着我的唇喃喃,埋怨也含了撒娇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