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低一点。”陆在河从桌下抽了个小矮凳，于洲这才注意到桌子底下的凳子是整个嵌合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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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洲低下头，由着陆在河为自己清理伤口。
手肘腰背和膝盖都有发青的地方，只不过没额头的伤口那么严重，起码没见血。
灯光下，两人相对，睫毛的浓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于洲不敢直视陆在河，怕再惹出什么不可言说的生理反应，可他也不好意思往地上看，那也太刻意了，于洲只能偏偏头，盯着发出声源的电视。
视里播放的东西，他拿起药箱打开，从里取出消毒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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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洲摇摇头，但其实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