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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秩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关节,他转头凝视面前自己的画作,这幅画完成了那么久,陶秩从来都没有把它公开展示的心思,时至今日,他已经忘记当初自己是以什么心思落下画笔。
陶秩脸上的笑容单纯干净,严述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勉强稳住了,轻轻搂抱住陶秩。陶秩在他怀里,看上去好小一只,软绵绵地靠在他身上,抬眼安静地看他。
严述喉咙发紧,声音发涩,“为什么把这张画展出来?”
说,“你抓到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