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述把睡衣往他头上套,陶秩扭着身子抗拒,把衣服从自己头上扒下来,抱紧了严述:“我们就这样抱着,这样舒服。”
热,让他觉得很舒服,他不自觉又靠近了些。
“不害臊。”严述板着脸训他,陶秩摸了摸严述平直的嘴角,口无遮拦地说:“你好凶哦,谁叫你这么凶的啊?这么凶不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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