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这名男子,大约四五十岁左右,身材魁梧,面相硬朗,粗眉大眼,看上去很是威勐雄壮。
我看这幅画上的女人都不穿衣服,实在是伤风败俗,不雅观,于是就亲自动身给她们画上了衣服,怎么样,现在是不是就文明和谐多了?”
‘搞什么啊,我很认真的在完成他说的考核啊,这人怎么这样啊......’
七百万两银子,打水漂了。
“哎呀,舅妈,哪里的话。龙儿哪有啥本事,只不过是借着您二老的光,这才突破了筑基嘛。”陆银龙满脸讪笑,对刘玉兰献上马屁一记,而后又愤愤地说道,“再说,那个新人是真的有些古怪,体力好的像头牛似的,不对,比牛还要精力充沛!”
“完了,全完了......”这价值连城的珍宝阁,全让这小子给毁了......
陆银龙委屈巴巴地说道:“是一个叫许天明的入门弟子,他带人把我的珍宝阁的古玩给糟蹋了。”
武英殿。
陆银龙颤颤巍巍站起来,指着许天明愤愤地说道。
这名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的女子,就是炼血堂掌门的夫人,也就是孙洪彪的夫人,刘玉兰。
这侍女图可是他花了足足七百万两从朋友手上买过来的传世名画,如今被许天明这么一涂改,废了。
这叫陆银龙如何不痛心?
“哦,还有这种事?”刘玉兰挑了挑眉,略一思索后,说道,“既然体力充沛,那不如就派他到采石场工作吧,正好磨磨他的性子,顺便也为宗门出份力。”
许天明一副理所应当的表情:“当然是替她补全身体了,如此美丽的仙女,怎么忍心让她缺胳膊断腿的。而且这个姿势设计可费了我不少心思,既能体现仙女傲然脱俗的气质,又能体现她对命运不公的抗争......怎么样,大表哥,满不满意?”
下身便只穿一件短小的热裤,腿型倒不是说有多修长,但也是匀称饱满,就连秀美的莲足也在无声地妖娆着,在半空中不断晃荡晃荡......
“大表哥!”跟班们连忙将陆银龙扶住,又是掐人中,又是喂速效救心丹,才让他缓过劲来。
看到舅舅这幅生气的样子,陆银龙在心里偷笑,因为他知道,只是要让孙洪彪出面,这许天明再怎么有本事,也蹦跶不起来了......
说罢,陆银龙气冲冲地一拂袖,瞪了许天明一眼,带着人走了。
许天明一脸迷惑地站在原地。
然而陆银龙根本没在听他的话了,整个人瘫倒在地,看着周围那些模样变得稀奇古怪的古玩,目光呆滞地喃喃道。
刘夫人正用一把小锉刀摩挲着手指甲,时不时举起手来回翻看一下,神情慵懒。
“这,这又是怎么回事?”陆银龙指着玉凋,扭头问许天明,呼吸急促。
算了,不管他了,回去睡觉吧。
这名女子相貌娇美,肤色白腻,她身穿一件墨绿织锦的小衣袄,颜色甚是鲜艳,但在她容光映照之下,再灿烂的锦缎也已显得暗然无色。
......
转眼他又看到了一座仙女玉凋,原本是两只断臂,现在竟然是给补上了,姿势还有点奇特,两只手都朝前竖着中指。
炼血堂。
此人便是炼血堂的掌门,孙洪彪。
“......”看着一脸得意的许天明,陆银龙胸中逆血上涌,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许天明是吧?你给我等着,我这就去找我舅舅,让他给你点颜色看看!”
孙洪彪也是点头表示赞
许天明用期待的眼神看着陆银龙,想让他点评一下自己的杰作。
“哦?竟有此事?咱们炼血堂,还有谁敢欺负我孙洪彪的外甥?”
“哟~想不到,龙儿这么有本事的人,还能让一个新人给欺负了,我怎么有点不信哪?”说话娇声娇气的这位,是坐在孙洪彪旁边的一位女子。
由于这件小衣袄略微有些宽大,衣领便有些低洼,微微能窥见一点阳春白雪,能发现她还是挺有料的......千细的腰身不堪盈握,倒是更衬托出下面那硕大且挺翘、富有弹性的玉盆。
???
其实刚从进门开始,陆银龙有意无意地都会偷偷看几眼刘玉兰的那几个春光乍泄的地方。毕竟即便放眼整个魔教,刘玉兰也算得上是姿色上乘的佳丽了,别看她已经快四十岁了,但是根本不能从她身上瞧见一点岁月留下的痕迹。
这几天忙活下来,许天明也觉得该好好歇歇了,于是出了珍宝阁,走下山路回木屋睡觉去了。
“胆敢在我炼血堂聚众闹事,真是岂有此理!”孙洪彪当即眉头一皱,轻喝一声。
“舅舅!宗门里有人欺负我!呜呜呜......”陆银龙一走进大殿内,就开始掩面哭诉。
一张明艳动人的脸上,眉如远山黛,微澹且细,鼻子小巧,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