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万铁骑,可就成人家曹文诏的下酒菜啦!
“曹文诏在辽东经营大半年,开垦良田数百万亩,又是修筑铁路,又是修筑屯兵城池,手里头两万步兵虽然没有骑兵机动灵活,但其手中的新式火器、火炮、地雷等物,却绝对不容小觑;
“盛京的消息?”
而远在两千多里外的苦兀岛,那一场大战终究还是如期打了起来。
可是,咱们两路大军,除了与人家的一些散兵游勇接过几仗,从未正面交锋过。
济尔哈朗贝勒却始终不肯点头。
济尔哈朗贝勒每日会登上一座高台,远远的用远视镜观察一番,脸色一天比一天阴沉,两只眼睛里似乎都能杀人于无形。
哈哈哈……”
“等盛京那边的消息。”
诸将纷纷起身,躬身齐喝:“请贝勒爷下令,全力攻城!”
诸位可曾仔细想过,这是为何?”
如此添油战术,乃兵家大忌,他这位常年带兵打仗的建奴贝勒心知肚明,可是,他之所以迟迟无法做出决断,却是另有一番顾虑。
不过,预想中的铁血与惊艳并未出现。
都开始摸不着头脑……
一名甲喇额真大人沉吟良久,方才开口继续说道:“其二,便是他们所依仗者,不过是铁路运输,可眼下,他们的狗屁铁路已然被我们破坏殆尽,只剩下一条坑坑洼洼的路基而已,难道,他们的蒸汽机火车还能在没有铁轨的情况下行驶?
“贝勒爷还在等什么?”
“贝勒爷,要不……不惜一切代价冲锋过去?”
攻城战第七日,一名甲喇额真大人硬着头皮,来到济尔哈朗贝勒的中军大帐请战:“贝勒爷,就让末将亲率麾下八千勇士,发动一次冲锋!”
“贝勒爷,明军一向孱弱不堪,除了躲在乌龟壳子里放冷箭,与我大金铁骑根本就不敢野战,此为其一。”
……
济尔哈朗贝勒凶悍的脸上,突然露出一抹似笑非笑、十分古怪的笑容,澹然说道:
面对麾下诸将的请求,济尔哈朗贝勒轻轻摇头,道:“再……等等。”
面对济尔哈朗贝勒的问询和质疑,帐下数十名大将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应答。
之前准备的一些攻城器械,一时间也没了用处。
相反的,这一场大战打得极为沉闷,甚至有些无趣,无非是一队队骑兵冲杀过去,被一轮又一轮新式火枪打死打残,丢下数十到数百、数目不等的尸体。
因为,骑兵根本就冲不到那座桥头堡七八十步以内……
看似颇为宽敞的一条跨海大道,在大战之际,却显得犹如一条逼仄的死亡通道,明军手中的火枪随便放上几轮,便可将一大片勇士撂倒在地。
“对,皇帝陛下传来密旨,此次逐鹿辽东之地,便如一盘大棋,有虚晃一招,当然也有直捣黄龙的最后一击。”
那些尸体随意丢弃在桥头堡前方干硬的雪地上,染红一大片积雪地面,让初冬阴冷的寒风吹上几日几夜,便会成为一坨又一坨像狗屎一般的脏污,远远看上去甚为刺眼。
我亲率麾下铁骑,就算对面是一个金铁铸造的城池,我们的勇士儿郎,就是用手撕、用牙啃,也定要啃下一面城墙来!”
这一仗,打的实在太过窝囊。
贝勒爷放心,这一战,定要攻破对面的那座乌龟壳子。
“大明的那位草包皇帝,小小年纪,却心思缜密,心狠手辣,若非咱们的莽古尔泰皇帝识破其阴险手段,并有他们朝廷内部大臣透露绝密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