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二人的能力，朱由检从未怀疑过。
朱由检伸手，威胁道：“你不让拍打，等朕的一万名爱妃进京，便将她们的翘臀拍遍！”
红柳姑娘点头，轻声道：“曹公请教，曹文诏此人可靠否？”
朱由检摸了摸鼻子，有些无奈的笑道：“随她去吧，那婆娘手下现在不过三千人马，想去山海关干什么去？
红柳姑娘娇嗔道：“都怪你，轻浮孟浪，姑娘家的……今后可别随便去拍打！”
喝了几口清茶，草包皇帝突然想起一事，正色问道：“你还没有回答朕前面的几个问题呢。”
“秦良玉没有返回川渝之地，反而一路西行，向山海关方向而去？”
彷佛为了抚慰红柳姑娘，朱由检伸手又是一巴掌。
她，到底想干什么？
三千兵马，就算手里配备清一色的新式火器，可是，一旦进入翻越长城后，便是一望无际的茫茫草原、戈壁和大漠。
朱由检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红柳姑娘，你说秦良玉那婆娘，会不会越过山海关防线，到辽东给两个兄长报仇雪恨去了？”
根据红柳姑娘的说法，茅元仪现在潼关一带，具体位置并不知晓，曹公只知道，茅剃头那厮好像在下一盘大棋，张献忠手下的兵卒早已超过八万人马。
倒是秦良玉一家三口的去向，曹公那边传来的消息，让朱由检愕然当场，好一阵子都没反应过来。
朱由检笑道：“可靠不可靠，这不要紧，朕只要他能征善战，至于说他今后会不会拥兵自重，逼迫朕封赏他为辽东之王，朕根本就不在意。
红柳姑娘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好好好，咱还是说正事吧。”
然后，便驱赶他们进入科尔沁草原。
难道……”
一个月，只弄死两三千人；第二个月，想办法再弄死一两千人；第三个月，弄死一千五百人。
“讨厌！”
此外，徐光启、宋应星带领大明学堂学子，以及数百名大明工程局骨干力量，于三日前抵达庆阳府。
当然，也从未失望过。
据说，他们拿到草包皇帝朱由检送过去的“磕头机运行原理图纸”后，很快就设计出一套钻探设备，目前已然开始调试。
或者，让他们流窜进入贝加尔湖一带，朕想让曹文诏下一盘大棋。”
“哈哈……”
如果连一个曹文诏都收拾不了，朕枉为大明第一败家子！”
红柳姑娘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