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锐转身写下了‘国力’二字，又转回身继续询问：“诸位在这个方面可有其他看法？”
“正是如此。”石原莞尔爽快的承认。不仅是石原莞尔，到了欧洲各国观战的日本军官也都纷纷点头。
“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原因，更令在下感触的是，欧洲各国的实力仿佛深不可见，战争打了三年尚且有余力继续战斗下去。以亚洲的力量，竟然不能抵抗欧洲列强全力一击。这是在下最沮丧之事。还请学长开解。”
石原君是否为此而感到震撼？”
何锐见大家意见统一，这才答道：“我在日本阐述过地缘政治学说，其核心就是，我们人类的国家，都是依存于山川河流，海洋气候，而形成了符合当地自然环境的发展途径。欧洲各国的国力在军事方面的表现，都与他们的的地缘政治相关，与落后的民族性说法，与格调更低劣的种族论毫无关系。西班牙本地缺乏金属矿，无法建立起强大的工业实力，这个国家在欧洲就只能以中立国的姿态面对战争，这不是西班牙人热爱和平，单纯与这个国家的自然禀赋有关。”
军官们互相对视了片刻，都一言不发的看向何锐。
何锐出言确定，“我能否这么认为，石原君见识到了欧洲列强的国力，大受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