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礼闻池沉默了。
任柏杰穿着病号服,胸口的衣服稍稍敞开,露出了被挠红的皮肤和水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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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礼闻池保持沉默,任柏杰悄悄伸直手指,扣住了礼闻池的手,“方夜是我大学同学,是他邀请我去酒吧的。那天被你误会我真的很难过,你还说你不会再信我……”
动唇,焦灼地开口:“我不问了,我想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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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生病又委屈的任柏杰,礼闻池觉得自己心软到没有底线和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