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沉思,好像是在想什么重要的大事:“提拉米苏...不,还是蜂蜜蛋糕好了。”
“你注意点形象。”他从后视镜瞄了我一眼说。
“算是吧。”我没把话说满,潜意识里其实并不想主动把许商陆的事分享出来——我自己也不太搞得懂这是什么心态。
下班后 -
他哼一声,果然不再说话了。
“再说了,住哪里不是天天出差?”我反问道。
“Mia,你搬出来住了?”他的声音从前面传过来。
不是,偏偏眼带阴郁和乖张,目光还总是格外锐利,给人压力感。
开过一个路段,突然他问我:“我给你开的薪水还不够好?”
“挺好的,”我闭着眼漫不经心地说,“好了,我先睡一会,到了再叫我。”
他没说话了。
停车场固定的角落还是停着熟悉的车,我打开后门找到我的抱枕,钻进去,放松地靠进座椅里,满足地叹了口气:“你这还是这么舒服。”
“那就蜂蜜蛋糕?”我弯弯眼笑道。
“嗯。”
感觉到我的目光,他瞥我一眼,我笑笑:“明天还要提拉米苏?”
“又不是没见我躺着,讲究。”我嗤笑一声,把抱枕拆开,里面是一个枕头和小毯子,展开披在肚子上躺下,给“司机”报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