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述看了一眼时间：“都十点半了，现在直播？”
冉述被桑献推着，只能真的开了一场直播。
冉述看着满屏幕的同样弹幕，默默地转头看向还在纠结袖扣的桑献，合理怀疑这都是桑献雇来的水军。
还在准备的阶段，直播间里的人并不多，就看到莫名其妙的弹幕霸屏。
“……”桑献以前没有带这么多袖扣出门的习惯吧。
桑献却重新走了进来：“你去发微博，说你要直播。”
气成这样了？
问：“你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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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直播。”桑献回答完，拿来了自己的包，取出了一个盒子打开，问他，“哪个袖扣好看？”
【限速sz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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