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林突然想起那一天，自己对康宁曾说过的话。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
“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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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又怎么样？
他就是很在意。
好像陷进去的只有他一个。
说的是他吧。
“就算是替身又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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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人神色平静到看不出任何的悲伤。
“如果我是你，我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像他求而不得的替身，而不是死缠烂打。”
明知道是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