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借着演戏的名义,把一些真心的愤怒向他发泄?
林路不敢把这个疑问问出口,似乎问出来了就会打破此刻一些微妙的平衡。
据了他更多心神的只有另一件事。
如果这一切都是做戏,那昨天晚上母亲泼向陈嗣深的那一杯水,那些针锋相对的苛刻言辞,也只是默契的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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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开心地说着话,似乎昨晚的一切都可以用演戏来解释,谈起陈嗣深时也一如往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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