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今自认一身反骨,从没受影响。
余今抱着荣荀,依靠着他,记事起后的所有情绪,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真正的宣泄:“我是不记得人了,但我知道是他们。我知道他们讨厌我。”
他从来就不信那些逼着他做不喜欢的事然后说小孩子就该好好听话,都是为你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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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没有人会喜欢不听话的……”
可等到终于找到可以述说的人时,他才发现原来那些言论早就在他心理留下了很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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