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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利？”
“我妈死了之后我就一直努力结巴着说话，刚开始结巴是因为我想我妈…后来是吓唬我爸，之后…改不回来了。”
她说：好孩子，乖崽你们一定要幸福。
可能是幻听，他竟然真的听到了程彻所形容的如风拂面的温柔的声音。
程彻用脑袋蹭蹭他的背，“现在…大概好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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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前，林星陵对着丈母娘的墓碑默默发誓自己一定会保护好程彻，这辈子都对他好。
“罢了。”
……
出了陵园门还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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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彻下车，拉着林星陵的手带他一起去看母亲的墓。
“毕竟一吐为快嘛。”林星陵为他铺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