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低低的：“好一点了。”
陶音听见这个称呼，睫毛颤了下。
陶音动了动唇，余光里信号灯闪烁，她看了眼：“你还是先开车吧。”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依言起身，下一刻掀开了被子，没等陶音自己有动作，直接弯下腰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
江屹杨开着车，余光不时留意着身旁，不由自主地弯起眉眼：“这么喜欢看？”
江屹杨清楚地看见她的反应，又凑近些，低声问：“现在觉得真实了吗？”
上午去领了证，回来的路上，陶音坐在车里，手里捧着两个红色小本子看了很久。
前方路口红灯，车子停下。
抱着她的人似乎在闷笑：“放心，今天特别，我舍不得耽误时间。”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捡到了个宝贝，怎么会这么可爱。
“老婆。”
江屹杨唇角勾起一抹笑：“那你叫声老公，应该能更好。”
陶音胳膊下意识搂住他脖子，微睁大了眼，像是警告：“江屹杨，一会儿还得出门。”
江屹杨转过身来，伸手轻轻转过她的脸，手指蹭了蹭她的唇角，认真又缱绻的语气：“我老婆不化妆也漂亮，这样正好。”
“就是觉得，有点儿不太真实。”陶音似喃喃自语，盯着照片，随后又轻叹了口气：“我应该再涂些口红的，妆太淡了。”
还会因为不好意思看他的身体而害羞。
这天的天气格外好，白云轻卷，天空呈现出清澈的湛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