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音心跳乱蹦的同时，闻言又觉得莫名。
不是已经在追了吗？
“我又不差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你说对不对。”
“不过，你知道第一节 是他的课，怎么还回来这么晚，社团有事？”
闻言，苏敏敏对上她的视线，摇摇头笑：“没有啦，就是当朋友了。”
隔天，早自习过后。
等她回到座位时，趁物理老师回身在黑板上写公式的间隙，她小声跟陶音抱怨几句。
物理老师准时夹着课本进到教室，苏敏敏去找广播社团的同学回来的晚了点，物理老师一向很严厉，罚苏敏敏在教室门口站了十分钟。
“没区别。”
“ ？”
苏敏敏：“社团没事，我就是回来路上碰见季言宇了，跟他闲搭了几句话而已。”
窗外天气雾蒙蒙的，像是要下雨，教室里有一半的同学趁着课间睡懒觉。
讲台前物理老师在讲解题思路，似乎听见了这边的动静，稍稍侧头以示警告。
陶音附和道：“老李确实太无情了。”
陶音弯唇笑了笑。
他倾低身，与她平视：“我能追你了吗？”
陶音拄着下巴，望着外头的天色发呆。
“我喜欢你，能与不能，”江屹杨长眸漆黑深邃，神色认真，声音有股震荡空气的意味：“我都追定你了。”
“哦。”陶音看了眼苏敏敏，极小声说：“敏敏，你还……”
她思绪游离一瞬，又很快拉回到眼前，觉得直接说能，就跟答应了他一样，她抿抿唇，琢磨了下，很轻地开口：“我要是说不能呢？”
江屹杨耐心等了会儿，而后低低笑了声：“那我换个问法。”
讲不出话来。
—
难道之前的那些，都不算？
没几分钟，上课铃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