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也不知道去吃饭的人什么时候回来，有没有进病房。
周颂抽了口，又出神地望着地上一片树叶，在想后面怎么办，再见面又要说什么，说什么才能成功在一起，说什么她才会考虑考虑，不要再拒绝了。
周颂十一点回来的时候，看着人睡着了，就脚步放轻，进去给她掖好被子，把灯关小一些。
倒了杯热水放在边上，怕她中间口渴醒来，最后就起身出去了。
周颂坐在台阶上，点了根烟。夜风一刮，烟蒂飘起一阵热烈的猩红。
那种滋味，抽再多的烟也缓解不了。
人在边上坐着陪她。
大概到了十二点，人有些困了，又不想睡，他起身。
十一月底的气温，医院抽烟区大晚上根本没人。
周颂回病房去看凌漾有没有盖好被子，然后又把已经冷了的水倒掉了，换了杯热的。
十二点到凌晨两点，烟抽得剩下最后一根，手指骨也有些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