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出去办案,没带可以证明身份,随时可以申请当地警力协助的工作证件吗?
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轻微的动静,林琅立即惊醒过来。侧耳细听,确定了是从门口处传来的。她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不是说这是特别隐秘,只有他一个人能自由进出的秘密基地吗?
将所有的罪证收集验证之后,凌晨两点。林琅打了个哈欠,准备好好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嘛,等睡醒之后,再琢磨要如何破局。
她蹑手蹑脚地蹲在门边,屏住呼吸,预备着等对方进来时,迎头给予痛击。
还要对被打得浑身没一块好肉的医生慷叹:“早老实交待不就得了?非得被打得扛不住才肯说,贱不贱呐?!”
林琅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将医生交待过的事情一一验证。
至于联系医生,给他下达指令的人,林琅也很有兴趣摸一摸底。
案件有突破,但需要帮他证明自己是安全局的人?
可惜客户的信息,只是负责其中某些技术环节的医生是不知道的。
大多数要命的东西,可以定罪的证据,也存放在这里。
这都什么玩意?
说他运气不好吧,他确实是摸到了正确的地方,找到了一些关键证据,甚至嫌疑人也被打残了,还有一个人证。
最后还是林琅略胜一筹,下手够狠够黑,将来人制服,捆吧捆吧地扔到角落里跟被打得半残的医生作伴。
渣爹想要谋夺她的财产,还迫切地想要摆脱她,可以潇潇洒洒地挥霍,这可以理解。
周六中午,将近十一点,柏应青接到了派出去侦查的手下的电话。
呃”的呼痛声,林琅得到了长长一份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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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这个毫无医德,黑心黑肺的医生,专门用来取乐的秘密小基地。正常情况下,只有他一个人可以自由进出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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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她是个盖章认定的“精神病人”,而且对方似乎能量颇大,能影响到警方办案。
再看到有人想要拿到她的卵子,指定购买,这就有意思了。
说他运气好吧?却又被人当成是同犯,殴打刑讯了一回,如今还将信将疑呢。
对方也不是吃素的,早有防备,即使有些勉强,但仍然挡住了她的偷袭。
但你要说他那个脑子,能够一点风声不露,搞定这一切,然后将她送进来?
等听手下罗罗嗦嗦地说明情况,她都不知道要做什么样的表情。
这不是有人在试图破解大门的指纹人脸虹膜三重验证,准备进来了?
那就算了吧。
她是晚上九点半左右,被医生弄来这里的,反制医生残忍拷问之后,也不过才凌晨一点左右。
保险起见,她将医生的四肢都打断了,再重新捆好,堵住嘴,扔在角落里。
两人都没有出声,就在黑暗中,犹如默剧般,你来我往地打起来。
要想搞清楚谁在算计她,往深里挖的话,得找比这傻逼级别更高的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