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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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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障碍物，并用手按下车辆上的感应器，确认后方安全后，开门上车。
听着系统提示“考试结束”的声音，贺擎沉默了又沉默，安慰小男生道：“没关系，还有次机会。”
贺擎全程坐在副驾驶座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正感慨小男生状态不错，到变更车道项目，小男生直接并错了道。
上车准备、夜间灯光模拟、准备起步、加减档、直线行驶……一项接一项，进行得很顺利。
贺擎的气息充斥在车内，方书过快的心跳逐渐恢复正常，操作和平常训练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