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等一等，可知道自己指标不好那刻，程真心已经开始慌了，他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没关系、别乱想、肯定不会有问题，手却还是不由自主点开百度，输入那几项指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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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病会使那几项指标偏高——脑癌。
很快，他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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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了脑癌。
不多时，有其他病人来了，程真心便走出主任办公室，换到外面椅子上。
程真心手这辈子都没抖这么凶过。
知道自己生病后，他第一反应不是自己怎么办，而是沈昼怎么办、会不会特别伤心。沈昼伤心的样子这辈子看一次就够了，他不想再看到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