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她的丈夫几乎算得上是个完美情人,唯有情爱的渴求让她无法招架。
“睡吧,我去浴室解决。”
“哎……高二那个榆木脑袋长的咋样?”
他像一条毒蛇,用
还总是迟钝,慢半拍。
床上的呻吟和呜咽让他欲罢不能,他盯着她纤细的颈,留下了一个深色的吻痕。
“我真的……不行了……”
他看着床单上的痕迹,默默地想。
丈夫因情欲而扭曲的面容泛着病态的潮红,曾经再怎么伪装也无法完全隐藏的恶劣本性在这一刻彻底暴露,几乎要把身下的妻子肏到又一次高潮。
他喘息着放开了她。
他想起学生时代的妻子,和自己是天壤之别。
在凶狠抽插中她的高潮来得猛烈至极,可是被吓到的她还是一反常态地咬着他的性器不让他离开。
“我爱你。”她一如既往,小声说道。
他把妻子抱了起来,在落地镜前将她的一只腿高高抬起,妻子重心不稳,无助地抱紧他,但是这样只会让性器进入地更深,地上的水痕和散落的避孕套见证了丈夫的疯狂,即使已经筋疲力尽,妻子依然在意识沉睡的最后,吻过了丈夫的唇瓣。
每个周末几乎都被按在床上操到腿软,沙发、阳台、浴室、落地镜……他几乎在爱巢的每个角落都压着她干过。
但是他明白,龌龊的,是他自己。
他帮她掖好了被子,吻过她的唇。
他阴沉沉地看了那群人一眼,他眼底的杀意太过明显,几个男生噤声,转而聊起了篮球。
太乖、太听话,像个任人摆布的洋娃娃。
他么……年级里最让人头疼的那一批,学习也不差,却偏偏是个地痞流氓的秉性。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自己大概是陷进去了。
但是他的妻子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顺从。
性器因为妻子的情动抽插得愈发凶猛,心却因为她下意识的推拒和逃离感到焦灼。
被撕破的纯白纱裙堪堪挂在腰间,红艳的花穴吞咽着性器,她的嘴角因为深吻的唇舌而掉落了几滴淫靡的液体,柔软的乳房随着身下的抽插晃动着。
她原以为这样无力的推拒丈夫根本不会在意,直到——
他看着那截露出在蓝白校服外的脖颈,没来由地感受到了一阵焦渴。
高中毕业,他如愿以偿去了妻子所在的那所大学。
伪装成温柔无害的样子,然后一点点,一点点,缓慢又不容拒绝地向她靠近。
直到评头论足到他的妻子。
想咬上去,想看她在自己身下哭着说不要。
“嗯……哦……好舒服……”
告白、恋爱、求婚。
肮脏丑陋的欲望在暗处如野草般疯长。
他想起自己小心翼翼放进她抽屉里的匿名告白。
妻子比自己大一届,是她们班里出了名的“榆木脑袋”。
她在丈夫的怀抱里安心入睡,却没有看到丈夫眼睛中病态的笑意。
从那以后,他开始收心,父母老师以为他开窍了,只有他知道,这只是为了自己龌龊的欲望——
全部,都在他这里。
丈夫知道,这一句话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勇气。
他吮吸着乳房,留下啃咬的红痕,身下水声晃动,一片淫靡。
02
她安静站在树荫下小声背单词,齐耳短发下是雪白的脖颈,有点呆,恍然未觉来自世界的恶意。
体育课上,听着那些男生开着女生的恶劣玩笑,谁说小孩子什么都不懂,十六七的男生,恶心程度也低不了多少。
已经累到无法思考的妻子点了点头,很快睡了。
他翻身压下了妻子,将性器插入那早已湿润的穴口。
他想要妻子成为他豢养的雀鸟。
妻子用过的水杯、丢失的笔、遗落在操场的外套……
他将头埋进妻子的校服外套贪婪索取着香气,骨节分明的手因为情动而在外套上攥出痕迹。
丈夫把她如同母犬一般压在身下,“每天被我射满精液,然后除了高潮再也无法思考别的东西吧……”
就算是伪装再好的丈夫,此刻也不由得暴露了掩藏多年的恶劣本性。
深夜,他回想着那雪白的颈,浑身的血液都被情欲烧灼。
回信上,连拒绝都是一板一眼的认真口气,笔迹清秀,像是婉转的江南小曲。
浴室的门开着,他看着妻子的背影,用手抚慰着狰狞的性器,喘息着射了出来。
“你也是这样想的吧?每天醒来就被我操到高潮好不好?”
“好紧……真是可爱……把你干烂在床上,除了我谁都看不见你,好不好?嗯……夹得好紧……”
“好丑……不过看着胸挺有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