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试过的衣服全被司暮买下，她来不及阻止，他就刷完了卡，还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话没说出口，司暮就拉着她出来，将袋子递给等在门口的司机，带着她上了车。
“……”可以退货吗？
苏念有种玩换装游戏的既视感，当然，她是被玩的那个。
从小苏念就安静乖巧，不需要大人哄，一直都很懂事听话，她自认得到的爱也不少，突遭变故也强自镇定。
僻，却愿意处处照顾她，明明洁癖，却愿意吃下她做的面条，明明性格淡漠，一双眼却无时无刻落在她身上。
她默默扶额，不想再在衣服上耗时间，拎着裙子去了试衣间。
司暮垂眸，鸦羽似的睫毛眨了眨，慢吞吞换了另外一件，白中带粉的长裙。
她不经意撇到了一个精致的手提袋里，装着最开始她不愿意试的那条裙子。
本以为很快，谁知司暮来了兴趣似的，一件接着一件。
这一切在司暮挑衣服时荡然无存。
可当一个人突然出现，时时刻刻护着她时，一丝丝暖流汇聚在心脏处，鼓鼓胀胀的，连眼睛都有了酸意。
男人不解女孩为什么一脸抗拒，他看着手里的淡粉色及膝裙，几乎能想到女孩穿上是什么样子，一定很可爱。
“……”
“不。”此刻，苏念冷冰冰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