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还嘴角勾了一下，随手擦了擦被陈小雅咬出来的血。
陈小雅的眼泪全糊在沈还的衬衣上。
请你给我一个爱你的理由。
沈还也承认∶“对，我是。”
“哄女朋友的意思。”
沈还紧紧箍住被他亲手打碎的陈小雅，满足地呼吸着她发丝间属于西北的阳光的气息。
陈小雅突然站住不动了。
真可怕，这燃烧的情欲。
沈还捧着她的脸，像是要吃了她。
陈小雅流出了眼泪，滚烫的，滴在她的红裙上，一串一串。
你要打动我。
她吐了很厚一层口红，火一样烧着，不要命地烧到沈还的身上，在他的脸上也留下这灼烧一般的痕迹。
在空旷无人的走廊里，她的眼里只剩一片赤红的色块。
猛地推开沈还，瞪视他，眼神甚至有些可怖。
她居然在沈还的撕咬中感觉到了安心。
陈小雅，早些年的陈小雅，当真是心甘情愿为他献祭。如今想来，她甚至不知道沈还每一次失控的原因。这并不意味着沈还不信任她，就是不在乎罢了。养一只小猫小狗，填补一下寂寞的心脏，却并不意味着猫猫狗狗能真的理解自己的痛苦。
“你还是一个混蛋。”陈小雅说。
“我才不是你女朋友，”陈小雅说，“你得追求我，沈还，你要追我。”
他们都忘了五年前那场莫名其妙的分开，拥抱在一起。
他已经懂了，她属于他，但是要和他闹别扭。
沈还笑出声来，吻了吻她的头发。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