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小男孩在玩割草机,停下来看蝴蝶,乐有薇把自己梦见的苹果绿色花朵画下来:“我不会画画,但它长得很简单。”
乐有薇后颈那一块细白柔嫩,秦杉亲了亲,咬着,吮着,乐有薇体内涌起情热,不知道妙妙能不能满意,反正她挺满意。
乐有薇“抹着泪”呜呜呜逃走了,肩膀一抽一抽,肯定是在哭,妙妙观察了一阵,走回来。秦杉准备了很多吃的,跟它谈心:“妙妙,你永远是最可爱的猫,这一点不会变。”
妙妙头也不抬地吃罐头,秦杉把小鱼干推到它眼皮下:“妙妙,你快5岁了,是女孩的话,小薇比你小很多,你稍微让让她,行不行?”
乐有薇抱着他亲:“习俗啊,万里挑一的意思。我今天给外公外婆敬了茶,也喊外公外婆,不喊姓氏了,沾我们家小杉的光,我也变成耽美之家的人啦。”
秦母生得小巧秀丽,照片贴得很整齐,下方还有秦杉写的字,歪歪扭扭的汉字和拼音,乐有薇觉得可爱极了,拿手机翻拍:“我见过这个小朋友。”
一个人要怎样走入梦境呢,就像这样。乐有薇陪秦杉去公墓看望他母亲,墓碑上的照片里,女人笑得婉然,她只活了35岁。
秦杉傻乐,半夜,妙妙溜到床上,钻进他怀里睡,但天亮了还是凶他,还愤怒地挠了两下。乐有薇对秦杉咬耳朵:“可能需要你打我一顿,它才解气。”
秦杉笑了好一会儿才忍住,把乐有薇推到门上去。按照计划,他应该做扇巴掌状,乐有薇配合地摆头喊疼,但他一时没忍住,又亲上来,最后只好让乐有薇面壁,反剪着她的手,妙妙露面了,在楼道冷冷看着。
妙妙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下午,乐有薇和秦杉种了猫草,还买了玩具,妙妙也没松口,但是吃上乐有薇买的小鱼干了。
乐有薇攥紧秦杉的手,痛断肝肠的事发生在幼年竟算幸运,6岁的她还不算懂事,但秦杉失去母亲已有10岁,是小少年,而且是亲眼看到母亲惨死在眼前。
小鱼干很香,但妙妙只吃罐头。秦杉柔声哄:“小薇是最可爱的女孩,这一点,你也得承认吧。”
“它叫花烟草。”秦杉带她去院子里,指着一丛山桃草说,“我是种过花烟草,就种在它旁边。”
外婆年轻时学俄语和德语,后来迷上推理小说,学了英语和日语。退休来美国后,外婆翻译了几本悬疑探案故事,手头上进行的一本是密室杀人题材。乐有薇想找本她翻译的犯罪小说看,看到书柜里有几本相册,抽出来翻看,都是秦杉和母亲来美国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