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还是低烧,到了中午就成了中烧,下午到酒店门口集合时已经直逼39度,吃了药也没压下去。
然后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就总能滚到床上去。
小时候就总是发烧?景澄眉头不展,又摸了摸陆辰的额头。“现在感觉怎么样?”
澄的生活却增添了一项新内容,从学校回家就开始吃饭,然后复习,刷题到深夜。
日日夜夜,天天如此,耳鬓厮磨,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还有干不完的事。连桌上和床头的含羞草都不愿意看他们了,到了夜间早早垂下枝丫,或者被木桌或床头的震动惊醒,瞬间收拢叶片,不好意思看人间活成连体婴一样的热恋情侣。
“怎么回事啊?”景澄摸着那颗靠在肩膀上蔫蔫的大脑袋直发愁,额头烫得可以煎鸡蛋。莫不是最近两个人太没节制天天亲密造成的?还是昨晚两个人在浴室冻着了?
可是谁也没想到青华杯比赛入住酒店这一天,陆辰开始发烧了。
“他应该没事。”苏御负责送他们到指定地点,坐在副驾驶指路,“他小时候身体不好就总是发烧……司机师傅麻烦您停一下,对哦,我们就在这里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