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
“宝宝,我认真的呢。虽然阴差阳错,让你和梦想的大学失之交臂,但你到底还是走上了想要走的路,所以,并没有实质的影响。
“你这个傻子……咱俩的缘分,怕是好几世修来的,不然,怎么能这么牢固,摔都摔不烂呢?”
“好啊!你又腻了么?嗯?”
“也不怕腻……”
想起那次,穆颂又惊又气又急。
“几世怎么够?肯定是生生世世!这辈子,下辈子……下下下下下下辈子,都在一起!”
“你不记得了?从H市回S市的高铁上!你说……你吃——腻——我这口菜了!来,让我看看,到底吃腻没有。嗯?”
穆颂喘着大气,“哎……哎呀……我,什么叫‘又’啊?我什么时候说过啊?啊!”
惊讶的是,陆远这狗男人的记性可真是好,气这事他怎么还有脸再提?!
3.
“哇啊啊啊!爸爸救命啊!他,他打我!”
陆远站在儿子的小床前,一把掀起被子,照着陆木木圆滚滚的小屁股,不重不轻地拍了一下。
困住了手脚,压到了沙发上。
感谢科技进步,通过人工胎儿养育,陆木木来到人间,今年已经四岁了,是陆远三十六岁时的老来得子。
“陆木木,起床了!不知道今天要上幼儿园吗?还睡!”
穆颂怔了怔,终于也抬起手,回抱住陆远,侧过头,轻轻啄了下陆远发红的耳廓。
陆远说着,手脚又开始不老实,报复似的,上上下下疯狂点火。
可要是他没改,恐怕,我们真的就没法认识了,我想都不敢想……”
陆远搂紧穆颂,伏在他的肩头,一字一句说得缓慢又慎重,是生发自心底的告白。
如今,越来越有小大人的模样,眉眼间,简直是陆远的翻版,不过,脾气性格却跟穆颂有七、八分像。
陆远猛地抬起头,看着穆颂满眼的融融笑意,心都跟着化成春泉,忍不住一口衔住那张让他又爱又怕的嘴,连亲带啃好一会,才松开。
而让他着急的,是陆远现在这架势,明显是要把他在火车卫生间里未做完的“暴行”,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不,被他爸一打,不仅还不起床,反而缩着小身体,哇哇大哭起来。
穆颂深深看了一眼陆远,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