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她总觉得，余如璎似乎知道了一切。
她目眦欲裂，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地挤出这句话。
她舔了舔唇，软了语气，“姐姐，我，我只是觉得你不像从前了。”
“可是现在，你却不向着我了。”
“姐姐从未变过。”
“你从前不是这样的！”
余姚没由来地慌了，甚至连脊背都开始发凉。
“你该向着我啊！”
嘭——
余如璎的眸光闪了闪，“姚姚，你想多了。”
少女一把挥开她面前的杯具，热腾腾的水汽一下在地面散开。
“我只认对错。”余如璎的语气平静极了，看向她的目光也仿佛是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自从她出现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她抬眸，那双眼睛直直看着余姚，像是穿透了她内心。
“父皇，母后，哥哥，还有你，从前你们对我可好了，要什么给什么，你们从不对我发脾气。”
“你从不对我生气的，无论我做了什么！姐姐，我才是你的妹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