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蛇动都不能动,每当他试图起身过去夺过圣物,都会出现一只不知从哪来的触手拉住他,把他拽倒在地。
并一把夺过了针管。
……
这时,触手一把卷住他持有针筒圣物,将针筒扯了过来,其力道之大直接折断了飞段的手指。
“你是怎么办到的?”教主虚弱的趴在地上。
“别出声。”黑绝紧紧的盯着前方。
可刚前行几步,却又走回来,盘膝坐在地上,继续呆呆地看着,如此反复。
失去了触手支撑的教主啪的一下摔在地上,用手骨紧紧抓着黑雾人形的脚裸。
“快将圣物给我!”教主回光返照的支起上半身。
一旁的九个教徒在那干着急。
几十米外,一块不引人注目的碎石后,黑白绝探着脑袋观察。
……
而白蛇再次起身,可又被触手拽倒。
并推着他向教徒所在的位置滑动。
他就果断发动了教中最强的术,是前些天在邪神指引中,所获得的最强的术。
白蛇想要站起身,可突然一条触手拉住他的手腕,让他身体一个趔趄。
又是这样。
夜希外貌的重樽盘膝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那肚子空空如也,用空注射器扎着自己脖子的教主。
该死!
“不是问你这个,你是,怎么活过来的...你应该已经死了...”教主的声音逐渐断断续续。
可不知为什么,重樽时不时皱着眉头起身,似乎想要上前阻止。
据他的理解,那应该是能直接将目标献祭给邪神的术。
“邪神大人,请给予我指引,请给予我教诲!”
飞段在墙上粘了一会儿,啪的摔在地上,在墙上留下了大片碎肉和鲜血。
毕竟,那黑色的触手,从颜色和光泽上来看,和黑绝太相似了。
敌人只剩下快死了的邪神教教主,此时不抢更待何时?
飞段嘴角溢出血,胳膊宛如折断般不规则扭动着,方向感模湖的用针筒乱刺,却就是刺不中自己的脖子。
在他看到教主展露出身体里的器官后,就怀疑对方可能会利用这些器官进行攻击。
他连忙转头四顾,可却没看见触手是从哪里出现的。
似乎是嫌手骨不够有力,他用肚子里的触手狠狠地摁在针筒上。
见白蛇没有回答后,他的呼吸越来越短促,意识逐渐模湖。
就在教主意识即将消逝的那一刻,正在举行仪式的教徒突然狂喜的喊道:
教主居然把肚子里的器官,全都给拉出去了。
“教主,为什么啊,您明明是传承者,是邪神大人钦定的神选之人。”
可针筒里那已经近乎于漆黑的血液,每次都只是推进去一半,然后又自动倒了回来。
“不!必须是我,必须是我才行啊!”教主愤怒的大吼,完全没有虚弱的样子。
可谁成想,白蛇只是短暂的精神恍忽了一下,没出现其他异常,甚至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陷入昏睡。
在察觉到自己的术总能被白蛇的奇怪手段破解后。
肚子里的触手勐地一甩,抽在飞段的身上将他打在墙上。
突然,教主肚子里的触手化为黑色浓雾,组成了一个人形。
而教主已经用空针筒在脖子上扎满了眼子。
如果不是白蛇眼尖,说不定会错看成黑绝从教主的肚子里钻了出来。
白绝焦急的都囔着,“阿樽在搞什么啊,怎么还不过去抢啊?”
白蛇与教主的怪异举动,让黑绝忍不住怀疑他们是不是中了幻术。
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或许是因为教主刨开了胸腹,又或者是脏器错位的影响。
邪神教教主用手骨握住针筒,勐地刺进脖子里,用力推着注射器。
“地上的血字...”白蛇看向血字,可那里只有一滩凝固的血,什么字都没有。
他那空空如也的胸腹中,居然钻出了一条条粗大的黑色触手。
“什么...血字...”教主的茫然不像是假装。
不,准确的说这不是回光返照。
“仪式成功了!邪神大人已经苏醒了。”
“为什么?为什么推不进去!?”
“伊哈!”飞段抢走圣物,将针管对准自己的脖子,“邪神大人!降临在我身上吧!”
所以施展了这个能力。
“邪神,邪神大人,降临在我身上吧...您的痛苦,您的疯狂,都由我来承受...”
教主奋力的将针筒插在脖子上,不断用力推着。
“一个简单地忍术,姑且命名为‘上吐下泻之术’吧。”
这时,飞段突然从某个犄角旮旯里跑出,一把夺走了圣物。
他被触手抽到的腹部已经瘪成纸片了,绝对是活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