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山：“不再招一个了？”
蒋南笑着笑着，伸手扯纸巾擦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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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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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南：“我就和以前一样呗。”
柳雨山：“确实是这样啊，我也觉得带项目比写代码累。”
两人试想着之后的生活，都轻轻叹口气，叹完气对视一下，笑得不行。
响亮的“啵”地一声之后，柳雨山人都呆住了，蒋南这到底是什么路数。
柳雨山不明所以，凑过去一点。
他：“下个月我入职了你怎么办？”
“招吧，试着招一下，如果有合适的就最好了。”蒋南说着，叹口气：“有时候我觉得招人面试，带新人比我自己干活还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