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凌泉听着柔声细语，已经有点飘了，维持着谦谦君子的神色，站在门口打量，很快看着姜怡偷偷摸摸，拉着秋桃和瓜瓜走了过来，小冷竹也低头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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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了吧？”
上官灵烨见此才满意，抬手把师尊的手绢也摆在了前面，想了想，也没忘记姜怡、清婉、静煣这仨老搭档。
“这地方倒是清净，清婉，你以前就是在这里偷姜怡相公？”
踏踏——
“你……你懂得。”
秋桃聪明的很，瞧见这架势，就知道姜怡要拉着她们去干谁，有些扭捏：
一轮银月挂在栖凰谷的上空，天地清幽，只余竹叶的沙沙声响。
吴清婉看向石室外，见凌泉尚未回来，想了想，取出了天遁牌，凑到跟前小声道：
“我的不就是你的……”
左凌泉笑眼弯弯点头，把小木箱拿出来，珍重摆在其中。
说着把叠好的手绢，放在了前面，端端正正摆整齐。
左凌泉满眼笑意，直接走了进来，上官灵烨则是在门口打量，眼神意味深长：
“你又不是没趴过。”
洞府内依旧摆着那张修炼多次的玉床，不大的石室一眼望去，每一处都能让人回想想起当年被欺负时的场面。
吴清婉端庄神色微微一沉：
吴清婉眨了眨眼睛，不想想还是取出了一条九尾尾巴，放在灵烨怀里，很是豪气：
吴清婉笑了下，又觉得自己好不正经，重新摆出了端庄长辈的神色。
吴清婉来到玉床边坐下，左右看了看几眼后，从玲珑阁里取出了当年做的眼罩，回想起当年自己动不让左凌泉看的场景，只觉的自己好傻，明明是自己吃亏，事后竟然还觉得凌泉听话。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随手放的，哪有什么先后，你看，我这不是把宝儿大人放在最前面了。”
上官灵烨笑盈盈走进石室，来到清婉旁边坐下，稍微试了试，觉得有点硬，就取出软枕，摆好位置，然后抬手去解清婉衣襟。
入夜。
“……”
？？
“嗯？小姨，怎么啦？”
吴清婉在木屋里，换好了左凌泉最喜欢的黑丝吊带袜，和同色调的镂空花间鲤，把成熟女人的韵味展现到了极致，然后又在身上套了一件白洁素雅的长裙，遮的严严实实，脸上不施粉黛，看起来就好似端庄保守的禁欲系长辈。
“姜怡。”
上官灵烨微微耸肩：“刚都聊过了，春宵苦短，哪有时间说废话。对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新玩意儿，让我见识见识？”
“大晚上不干正事儿，遛什么乌龟，快走。”
上官灵烨双眸微瞪，抬手就掐住了左凌泉的腰眼：
“晚上铺子都关门了，
天遁牌那头自然明白了这暗语的意思，没了回应。
“我们去哪儿？不是说去城里买花间鲤的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上官灵烨微微翻了个白眼，本想做出嫌弃的小模样，但余光看去，却发现一张绣着梅花的手绢，放在最前面、最显眼的位置……
如今被灵烨逮个正着，左凌泉也不好把锅往媳妇身上甩，只能硬着头皮道：
路上转头看向下方的那件小院，回想起当年在同样月色下，壮着胆子走过去的场景，吴清婉脸色不易察觉的红了下，但想到之后差点被玩坏的不堪回首，又是眼神儿微凶。
“嘶——”
“拿去玩吧。”
“好啊你。喜新厌旧是吧？师尊的手绢都放后面，梅近水的放在第一个，你啥意思？”
思绪飘忽间，已经来到了水流后的洞府。
清婉把衣襟一捂，蹙眉道：“你猴急什么？都不知道先聊两句？”
“不进来就出去，总比你趴在桌子上那啥强。”
“姜怡姐，我还想再遛遛乌龟，要不你们先去玩吧……”
收拾完之后，清婉对着镜子左右转身，又上下踮了踮脚，确定凌泉扛不住一息时间后，才满意点头，出门走向了不远处的水帘洞。
所以上官灵烨迟疑了下，还是掏出了珍藏的手帕，放到了左凌泉手里：
仇大小姐则比较纯，还没经历过大场面，此时有点茫然：
“我才不戴，这是给你做的。”
“哟~真漂亮，你戴着肯定合适。”
因为秋桃嘴甜，仇大小姐只针对灵烨，所以姜怡很喜欢这俩姐妹，为了展现气度，这种偷吃的场合，也把俩人拉上了。
等待没多久，姜怡尚未打扮好，两道人影就落在了水帘洞外。
左凌泉看着这吃醋小媳妇的模样，摇头轻笑，被瞪了下后，又做出正儿八经的神色，等到灵烨满意了，才把视若珍宝的小木箱收起来……
左凌泉抽了口凉气，眼中也有意外，被近水糟蹋完，他人都是蒙的，还真没来得及注意这些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