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
“嗯……一夜鱼龙舞……我去!这次是真忘了,后面啥来着……”
“……”
“你先试试,看我能不能想起来。”
!
梅近水深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底的百种情绪,慢悠悠起身,居高临下望着左凌泉,然后……
??
常言泥菩萨也有三分火,更不用说当代法神。
“继续说呀。”
“……”
“可以说了吧?”
一脸懵逼……
望。”
“嗯……”
但自己把对付自己的刀交给左凌泉,现在人家真用了,她也是真无可奈何。
梅近水紧咬银牙,稍作迟疑,还是硬气了起来,做出冷冰冰的美人薄怒之色,拂袖而去,起身走向门外。
梅近水瞄了左凌泉几眼,带着三分威胁道:
左凌泉见水儿这么薄情,那他也不当怜惜媳妇的好男人了,抬手拦住梅近水:
梅近水好气哦。
见左凌泉口气这么硬,梅近水最终还是妥协了,走了回来,在左凌泉身边坐下,笑意盈盈:
左凌泉大略摸清了水儿的软肋,明白这是在欲擒故纵,等着他去哄。
而左凌泉也从不让人失望,说完“一夜鱼龙舞”后,表情一僵,没了下文。
但表面上不能这么急切,他思考了下:
左凌泉做出蹙眉深思之色,认真背着千古名作。
左凌泉有点飘飘然,面带笑意点头,认真道:
“左公子,做人留一线,我可是很记仇,现在把话说这么绝,等以后你把诗词背完了,会很难受的。”
?!
“你故意逗我是吧?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得其反?”
梅近水见左凌泉不是逗她
左凌泉这次可不心软了,谁让水儿刚才先穿上裙子不撒娇的,他摇头一叹:
……
“你确定?事先说好,你必须一口气说完,不能中途停顿。”
“唉~梅仙君,真不好意思,后面又望了,这可咋办?”
梅近水今天亏都吃大了,好不容易告一段落,肯定要见好就收。她蹙眉道:
他来到茶榻旁坐下,摇头一叹:
左凌泉眼神有点无辜:“刚才是逗你,亲着亲着,我把自己姓什么都快忘了,你等等,让我仔细想想……”
“我不信,也想不起来,要不梅仙君先去休息,等哪天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说着就恢复了高雅美人的姿态,想要跳下桌子。
“梅仙君,我还没亲昵。”
梅近水神色拒人千里,大步走到房门前,手放在门栓上,看似要摔门而去。
“嗯……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唉,等等。我动手动脚理亏在先,说好陪你十首诗词,就得还,怎么能算了。”
“今朝有酒今朝醉。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反正我现在还有点存稿,不慌。”
“左公子,这么玩,你不觉得没意思吗?我让你先亲一口就是了,不反悔,你想起来了,再把后面的告诉我就行,好不好?”
左凌泉这次可不心软了,抱着后脑勺躺在了茶榻上:
梅近水下桌的动作一顿,明知前面是坑,还是没压住心底的好奇,重新坐好:
梅近水一双美眸,盯了左凌泉良久,见他始终不松口,也只能让步,缓缓起身跪坐在茶榻上,柔声道:
梅近水眸子亮晶晶的,但又提心吊胆,害怕左凌泉不讲武德,半途又停下来。
梅近水眼神慢慢沉了下来:
梅近水深深吸了口气,有点恼了,但语气还是尽力平静:
梅近水彻底恼了,附身抓住左凌泉的衣领,柳眉倒竖:
你还来?
?!
“背诗这东西,真没办法,说卡住就卡住,你怪我也没用,你说是不是。”
左凌泉表情风轻云淡,但眼睛还是慢慢直了。
左凌泉一愣,看着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水儿,微微摊手:
“说吧,我很相信你,别让我失望。”
左凌泉何止满意,都恨不得点头如团子了。
但这门开了良久,都没能打开。
“我自己送过来让你亲,你该满意了吧?”
梅近水都能猜到左凌泉待会要挖什么坑、干什么事儿,但心底纠结片刻,还是点头:
“我尽力,但背诗这事儿真说不准,你听还是不听?”
“左凌泉,你是真欠收拾是吧?我都这样了!”
“唉,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可惜可惜……”
“亲什么?你刚才动嘴,这首词是补偿我的。看在你确实没动手的份儿上,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下不为例。”
片刻后,梅近水无力支撑,坐了下来,低头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