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大汉走到我们面前冷声说道:“一会儿巴温队长要来了,你们先过来搜身。”
其实我对他有些愧疚,因为他是来保护我的。
不一会儿一辆黑色SUV毫无素质地挤开百姓,从小路远处一路鸣着喇叭停在了我们面前,等车上的人全都下来后我数了数,一共十个人。
六个大汉把我们带到了村子边的一座小集市里,南边一眼望去是无边无际的金色沙海,顿时令我心生一股强烈的震撼。
阮唯武和我商讨了一会儿去枭阳宫的事情,说实话我心里挺难受的,毕竟这次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那人抬头瞪了我一眼,表情有点尴尬,接着快速地在我两侧口袋上捏了捏就把我带了回去。
因为我不相信一个普普通通的保安大叔会有一个跟随他十几年,并且唯他马首是瞻的哑巴“打手跟班”。
因为陈博在敌人手上,说不准那四姐妹心狠一些都能把我们杀了抛尸在古兽宫里,而我们对此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说计划有变暂时不去枭阳宫,让我们即刻出发坐飞机去新疆库尔勒,这次的目的地在塔克拉玛干沙漠里,是一座南陈时期留下来的古兽宫。
那人拉着我就往边上走,把我按在一个小摊边的墙上先用脚把我双腿分开,然后两只手直接就往我身上招呼。
从这里开始车子就失去了作用,一切都要仰仗那些高大的沙漠绿洲——骆驼。
昨晚得知我的想法后乌日木图并没有表示反对,他只是笑了笑说「我预料到了」,然后告诉我们他在西域混的很开,这一趟完全可以跟着我们去。
领头一人骑着骆驼缓缓来到停在车后,桑帛过去和他交流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边走边骂,“又他妈坐地起价,比原来多要了一万,说是不给钱就不走,还他妈是个哑巴。”
我们三个聊了会儿,乌日木图说是累了就开间房睡觉去了。
我无奈地看向阮唯武,这会儿已经有人在搜他的身了,所以也只是笑着冲我摇摇头。
“少说废话。”
我面前这个人下手没轻没重的,两只大手在我乳房上捏几下,绕到后面在屁股上捏几下,又顺着屁股缝一路往下,甚至在我裤裆上狠狠抓了两把。
这一趟注定是危险重重。
陈博就站在几步开外,看起来挺好的,只是看向我的眼神里有一丝愧疚,但我还是回了个“没事儿”的表情过去。
告别乌日木图出了机场,吉尔金安排了两台车整整六个彪形大汉“迎接”我们,一路开车直奔沙漠北缘的一座小村庄里。
话音还未落,集市的尽头一队骆驼带着浓重的气味大摇大摆走了过来。
这时阮唯武问道:“去什么地方?要是不想我们拖后图,基本信息得告诉我们吧。”
“塔克拉”意为“地下”,而“玛干”的意思则是“领域”或者“家园”,就连这个名字都在不断作证着这个古老的传说。
我说的很大声。
他有很多年没怎么说过话了,一些字的发音确实是怪了一些,但总体来说交流起来完全没有问题,这样便省了打字这个麻烦的环节了。
乌日木图下了飞机之后就和我们分开了,说是会偷偷跟着我们的,绝不会让我出事。
还真被我给说中了。
在那个地方,生命不过就是一粒沙子,仅此而已。
可我却因为陈博不得不拒绝跟他回家,甚至还要来这个地方和巴温那些亡命之徒一切蹚这么一趟浑水。
塔克拉玛干大沙漠,金色的死亡之海。
在古老的维吾尔传说中,这里掩埋着一座古老的沙漠城市。
巴温家四个,陈博一个,剩下五个看样子都是来干活儿的帮手。
巴温说:“到了就走。”
我有些不不耐烦,“还要搜?机场外面不是搜过了吗?”
我们回到宾馆里,我让乌日木图尝试着说话和我们交流。
近二十个小时的飞行之后我们三人来到了库尔勒机场。
桑帛看见阮唯武这个老情人直接过去找他说话去了,吉尔金则直接来到我面前,勾着我的肩膀笑得就像是我十年的老闺蜜一样。
乌日木图的出现标志着,我二伯在那十年里必然经历了一些事情。
吉尔金笑道:“苗民宫。具体的灯快到了再说吧。”说完她回头问巴温,“姐,骆驼和向导租好了,一会儿就到,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见他摸了半天反而没摸我裤子两边的口袋,于是我嘲讽道:“你这是搜身?你是借机摸女人吧?口袋不摸专挑裤裆和奶子来?”
第二天早上阮唯武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是吉尔金打来的。
“放心吧,你小男友好得很。”
巴温和带着那个五个打手走过来汇合,拍了拍手宣布道:“这三位是我们的客人,除了不配武器之外一视同仁。你们谁都不许欺负他们,要是被我知道了,沙漠里埋个人方便得很。”